心知想要一个人对抗许铭,对抗灿星,无异于螳臂当车,如果邬晓丹有能成为盟友的可能,他非常愿意争取一下。
邬晓丹显然不愿意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她嫣然一笑,用挑逗的语气避开话题:“晓丹可不是这么随便的人,一上来就交朋识进展是不是太快了。”
不是随便的人,随便起来不是人吧,江寒内心疯狂吐槽。
见江寒无语,邬晓丹故作扭捏说道:“也不是没有可能,你先让我了解了解你呗。。”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江寒摊开双手,有点无力的靠在椅子上,说得他真要和邬晓丹谈对象一样,这是一回事吗?
“我想听。”邬晓丹嘟着嘴,任性说道,“就说你为什么要当明星。”
“行行行……”
江寒忍不住挠头,他实在搞不懂邬晓丹想干什么,意思是还得自报家门,讨这恶趣味家伙的欢心。
该说些什么呢?江寒重生之后的事邬晓丹基本知道,有什么好说的,至于之前的事,又不是他这个灵魂干的,所以他只能尽力搜索之前的记忆。
既然要拉拢邬晓丹,江寒不打算说谎,他为自己倒了一杯啤酒,一边回忆一边说道:
“为什么要当明星,为了出名呗。小时候家里穷,又不爱读书,干啥啥不行,于是就幻想当演员,做说唱歌手什么的,想要一炮而红。”
“家里人不反对?”邬晓丹反问。
“当然反对啦,但是年少气盛,什么都听不进去,憋着一股气就跑了出来。然后……开始就摔了跟斗,当时只能在横视当群众演员,以为认识了个厉害的群头,交了身上仅有的五百块钱当介绍费,谁想第二天那孙子就跑路了。那时候我身无分文,又被房东赶出出租屋,感觉世界都崩塌啦。不知道这件事怎么被家里人知道,我妈连夜做火车来江城,打电话说给我送钱,我以为见面她会痛骂我一顿,让我跟她回去。”
“然而在公交车站,她把缝在内兜的两千块钱交到我身上,什么也没说就又上了车。当时是七月天我站在太阳下人都傻了,我捧着沾满汗水的两千块钱,感觉自己就不是一个人呢,老母亲千里迢迢来看自己,我没有地方招待她,甚至不能请她吃一顿饭,喝一瓶水。从那天起,我发誓不混出个名堂,绝不回去。”
说道这江寒眼角发红,这些经历深刻的刻在他脑海中,宛如亲身经历一般。
“后来呢?”邬晓丹听得很认真,甚至还习惯性拿出包里的笔记本做笔记。
“那当然是拼命啦。”江寒继续说道,“只要是活我都接,虽然都是群众演员,但是为了有镜头,我绞尽脑汁。当时有一个剧组找群演演丐帮的乞丐,为了多一秒镜头,我特地理了个光头。你想想,闪光灯这么一打,一群乱糟糟的乞丐中有一个光头,这该多醒目。这还不算,主角走到哪我就跟到哪,我也不要脸就露个后脑勺,你说观众是看我还是看主角。”
“你这是抢戏!”邬晓丹扑哧笑出了声,手中的笔也掉在地上。
“你怎么还做笔记的?”江寒皱着眉头帮邬晓丹捡起笔。
“职业习惯。”
“你职业习惯还挺多……”
“那边好像有人打架?”
两人说到一半,收银台传来争吵的声音。
江寒探了探脖子,发现老板正拿着菜刀与一桌客人吵得不可开交,不愧是本店特色。
双方口吐芬芳,吵得那是脸红脖子粗,江寒大概是听出来,客人看到他们这桌也要点份辣子鸡,老板说没有,于是客人就拒不买账,双方互不退让,就这么掐了起来。
“我们去看看。”邬晓丹激动的跳起来,招呼江寒就要往人堆挤,奈何看热闹的人实在太多,她一个单薄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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