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藏着掖着,太不够意思了。”金成有些抱怨地说,但很快被欧阳岳给斥责道:“你以为这随便说呢,让你上台去说,你能憋出一个字儿来吗?”
金成摸着脑袋,嘿嘿地笑了笑。
“大哥,你就别埋汰我了,你也知晓我这水平,连字儿都认不全呢,更不用说上台去说书了。”
第一回的故事说完,张勉紧接让沉鱼上台说第二回,他之所以没有停下来,是因为他看到这些人仍旧意犹未尽的样子,如果这时候停下来的话,会让整场的气氛陡然冷却下来,他就是要这种热度,让他们深深地沉湎于此,只有现在抓住了时机,以后才能让他们乖乖掏钱买票。
第二回让沉鱼来说,刚上台,沉鱼落落大方,完全看不出她有紧张的样子,而在说书的过程中也是顺手拈来,赢得台下的阵阵掌声。
沉鱼的表现让张勉很满意,这丫头第一次登台就能有如此表现,看来她真的很适合做这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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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那个会烧制木炭的张府少爷?”户部尚书李衡在看了张勉的说书后,对左右问道。
“是的,大人,他正是张将军的后人,名叫张勉。”左右答道。
李衡微微皱眉,他在数年前去过张天齐的府中,当初张勉顽劣成性,让张天齐头疼不已,且向他诉说苦衷,可这才转眼几年的时间,曾经那个败家子就有如此大的变化了?
都说三岁看小,七岁看大,人之性格的养成,已经在几岁时候定了型,后面想要改变,恐怕是难上加难,甚至不可逆转。
李衡听完张勉的说书后,能感受到他腹中才华,绝非一日之功,而是日积月累所成。
“去,把他叫过来。”李衡命左右去将张勉叫来,他想要重新审视此人。
“是!”左右得了指令后,随即来到后台,找上张勉,说:“张少爷,尚书李大人有请!”
张勉就知道他来准没什么好事,但也不好推辞,应了之后,便是跟着左右,穿过人群,来到了李衡所在之处。
这是花满楼专门为少数贵宾提供的上等雅座,座椅宽大,正对着舞台,且视线最好,就算观众再多都不会被遮挡到。
坐在这样的位置,是观赏说书的绝佳之处。
张勉对这样的达官显贵没有丝毫好感,吃喝玩乐,争先恐后,但当老百姓受苦时候,却避之不及,这从当初暴雪风寒,百姓受冷受冻一事,便可窥见一斑。
“尚书大人找张某所为何事。”张勉没有向他躬腰低首,而是挺直了腰板,不卑不亢。
李衡瞥见了张勉如此样子,开始微微一怔,随后笑了起来,“果真是虎父无犬子,张公子才华盖世,口吐莲花,其文才不输当今名士啊!”
“李大人谬赞了。”张勉说完,心中却是冷笑,这李衡口蜜腹剑,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果真奸猾之人。
“李某有一事想要问询张公子,不知是否方便。”
“李大人说吧,张某知无不言。”
李衡见状,脸上浮出喜色,然后问:“前些时日,张公子是否烧制过一种叫做木炭之物,燃烧后,可发出高温,并持续良久。”
他那一双期待的目光,在张勉身上停留许久,就等着张勉开口承认。
“是有这回事。”张勉说。
李衡大喜,然后又接着问:“那张公子是否可将烧制木炭之法传授在下?”
其实这根本就不是未明宗的命令,而是李衡的私心作祟,当初未明宗只让李衡把张勉带到朝堂,并未让张勉传授烧制木炭之法。
但李衡这人奸猾就奸猾在此处,他想着与其将张勉带去,在陛下面前出尽风头,还不如他自己将此方法弄到手,然后自己在陛下面前,摘此头筹,独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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