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潇为了独占无愿草,在一路上都设下了埋伏,专门暗杀来寻找无愿草的人。比如在那吊桥上,他早已到了对面,暗暗潜在桥边,单等你们走到桥中间时,他却割断绳索,那时吊桥翻覆,你们岂不是化作了桥下冤魂,连自己怎么死得都不知道?”
“多亏了蔚前辈仗义相救,否则我们二人也都死在他手上了!”花思酒道。
“那匹红马神骏非凡,我不过是略助一臂之力罢了。甄潇已经逃去,他绝不会轻易放弃无愿草,若是真让他夺到手,他狼子野心,心肠歹毒,武林之中,怕是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令江湖永无宁日!”蔚君皱眉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夏醉生问道。
“我们一定要在甄潇之前夺得无愿草,万不能让无愿草落入这奸贼之手!”蔚君肃然道。
“好,我们这就动身去无愿村!可蔚前辈你身受重伤,如何禁得起颠簸?”花思酒担心道。
“不过是赶个路,我还撑得住。怎能因这点伤势耽误了大事?我们这就走罢!”蔚君已脸色苍白地站起身来。
花思酒知道蔚君侠义心肠,不让他去追恐怕更会心中难受,于是道:“那么,让胭脂兽驮着蔚前辈吧。”
花思酒小心地将蔚君扶到马背上,三人一马急急下山而去。
三人下到山脚下,又赶了许久的路,忽见前方一片崇山峻岭,奔到近前,只见那崖皆是又高又陡,几乎快和地面垂直,石壁光溜溜的无着力处,人力绝难上去。
山脚下,苍翠掩映中,石壁上似乎刻着什么东西。
夏醉生飞身而起,将覆在其上的枝蔓尽皆拨开,等到她落下之际,看清石壁上刻着的东西时,不由吓得倒退了三步!
那是一张狰狞的巨大人脸。
这脸刻在石壁之上,足有两三个人高,怒目圆睁,谁若是与那眼睛对上,定要吓得做三天噩梦;它的鼻子只挖了浅浅两个孔,鼻子所空出来的地方,都挪给了嘴:它的嘴唇的确是整张脸最引人注目的一个部位,猩红大张,里面牙齿密密麻麻,尖利而森然地咬合着,令人忍不住脖子一凉,担心起自己脑袋的硬度来。
醉生不愿再与那人脸对视,退开道:“依着小二哥指的路,无愿村就在这片山崖之后。可是这山崖这么陡,人绝对爬不上去。这只有一张古怪的人脸,我们该怎么进去呢?”
三人正在苦思之时,那张人脸旁边,突然出现了一个古怪的人。
他带着白毛兽人面具,正是盛夏,却将全身都裹在白色貂袍之中,叫人一点也看不出他的样貌和身形,他似乎一点也不觉得热,像个影子一样静静地站在三人面前。
他忽然开口说话了。
那声音像是被针线缝住又拼命挣开一样嘶哑可怖:“汝等欲过此门,须接受吾之试炼。如此,汝等仍执意前行否?”
“在下三人有着非去不可的理由,恳请前辈放行!”花思酒道。
“前辈?呵呵……有趣的称呼。如此,汝等是心甘情愿,接受吾之试炼?”貂袍人阴阴地笑着。
夏醉生被他的笑声弄得心里发毛,只好硬着头皮道:“是的!我们绝不后悔!”
“呵呵……吾看守着无愿村的入口‘彼岸门’,只有两种人能通过吾的试炼,进入‘彼岸门’:第一种人,是某个方面能称得上是天下第一之人;第二种人,是向吾献上性命之人。吾有铜镜‘三生眼’,当看尽前世今来世,某个方面能称得上是天下第一之人,可过;若是本事不够,欲过此门,便要将性命献吾!”
貂袍人顿了顿,道:“又有二人到了。”
夏醉生听说,回头望去,果见一道灰色身影渐渐奔近,定睛一看,正是背着甄潇的老妇。原来他们虽然先走,一来背负伤者,不如胭脂兽神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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