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立虽然很不想站出来,但是他知道,现在自己要是不站出来,等这位爷事后回过神来,想通了其中缘由,肯定没自己的好果子吃。到时候就算不惩罚自己,自己肯定也会被一脚踹出县衙。
为了自己的饭碗,为了这份伟大的职业,咱们的邢大师爷已经做好了随时献身的准备。
邢立道:“大人,学生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褚遂良已经失去了理智,怒道:“不该说就烂在肚子里。”
邢立再道:“大人,学生以为,就算大人去告御状,单凭眼下的这些证据根本就无法对那位爷造成实际性的伤害。”
轻飘飘的一句话,立马让愤怒中的褚遂良停住了脚步。
现在,褚遂良心里什么也不想,就想为自己失踪遭遇不测的妻子讨回公道。虽然妻子一直以来都没有生养,但这么多年感情下来,要是不讨回这个公道,自己又如何对得起朝夕相处的妻子。
褚遂良冷冷的望着他,道:“什么意思,说。”
邢立并没有在意褚遂良的态度,道:“学生以为,此事就算我们想隐瞒也无法隐瞒得住。比如说现在,就算咱们努力控制此事,但想必几位有心人恐怕已经得知这个消息。恐怕要不了一时三刻,只要他们有心宣传一下,到时候利用这则事情来打击大人。到时,局势恐怕会对大人您不利。”
褚遂良道:“依你之见,咱们现在该怎么做?”
邢立道:“学生愚见,既然此事已经彻底传开了,不如将此事闹大,闹的越大越好,借着这股声势,大人再去宫中请命,请陛下做主,在这股巨大的声势之下,陛下肯定会给大人您一个交代。”
褚遂良此刻仅有的理智想了想,觉得邢立说的非常在理。但是他又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此事传开了,岂不是让所有人都在背后职责自己说自己的闲话,因此他并没有出声。
邢立一看,就知道东翁心里在担心什么。开口道:“大人是否在为别人的议论而担心?”
褚遂良没有承认也没又否认,以邢立的智慧又岂会猜不出来。
邢立道:“大人无需为此事担心,此事就往坏的一面去想,就算大人不说,此事想要隐瞒下来,也无法做到。与其等到那个时候被动应对,还不如趁着现在主动出击彻底掌握主动,将有利的一面控制在我们手中。”
邢立说了这么多,褚遂良就算是头猪,眼下也知道该如何去做。
何况,褚遂良根本就不是猪。相反,他还很聪明。只是现在被愤怒冲昏了脑袋,所以才会如此。被邢立这么一提醒,心里升起警觉,望了一眼前衙的几个方向,嘴角挂着一抹冷笑。
随后道:“既然如此,此事就交给你来处理。一个小时后,本官要此事传遍整个京城,一个时辰后,本官要进宫面圣。”
邢立道:“是,大人,东翁尽管放心,此事包在学生身上,一个小时后,此事绝对传遍长安城的每一个角落。”
说完,邢立走出了房间。
房间外,心里暗自擦拭脸上的虚汗,后背已经湿透了。他就怕这位东翁脑筋一会转不开来,会用一些极端的办法。
邢立走后,褚遂良心里已经静了下来,想了一会,觉得此事还是不妥。不能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得双管齐下。
“来人!”
对着外面叫了一声,一名衙役迅速跑了进来。恭敬道:“属下参见大人。”
褚遂良提笔迅速在纸上将事情发生的始末写了下来,冷声道:“将这封信交给卢御史。”
“是,大人。”
接过信,这名衙役迅速跑了出去。
衙役走后,褚遂良坐在五花椅上并没有起来,望着前方,目光冰冷,喃喃自语:“既然你想玩,那就是豁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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