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一诺千斤’。”
“一诺…千金啊?”许诺开启复读机模式,“一诺,千金……嗯,这个好,高大上的很哟。”
江子木嘬了嘬腮,一记重拳,打脸打得猝不及防。
“哦,对了,斤是斤两的斤,不是金子的金。”
“你丫都胖成这样了,还不快减减肥?你看看我家枣子,瘦骨嶙峋的,可不得把你炖了让我家枣子开开荤长长肉?”
江子木看看肖立早恰到好处的三角肌,觉得自己的小腿恐怕还没有人家的胳膊粗。这么一想,不由心虚的舔了舔嘴唇:额……这样,算是自圆其说了吧?应该不会再有人把我的原话往男性尊严这个不能公开探讨的课题上引了吧?
“噢……噢……”许诺头一低,随手捏了捏自己胳膊上虚浮的肉肉,“‘补补身子’原来是这个意思吗?是我一开始就理解歪了,还是师娘您现在为了我师父的面子各种找补呢?”
许诺没心没肺的一通小声嘟囔,完全没看到身边肖立早的眼神危险的像是两罐刚刚剧烈摇晃过的冰可乐。
“师父……那十全大补酒,你还要嘛?”
江子木又躲又闪防着二傻那条进击的狗子,退一步,进两步,慢悠悠往许诺跟前挪了挪,“酒什么酒!开车不喝酒你没听过?”
“啊?师娘,没……没开车啊。”
江子木脖颈微微一弯,很是无奈的摇头,“没开车?你丫先把轧在姑奶奶脸上的车轱辘往后挪一挪再开口。”
许诺眼珠子一转,“哥,她到底啥意思呀?”
肖立早很是嫌弃的白了许诺一眼,压低了嗓音,轻声骂道:“你就老老实实往幼儿园方向开,没事儿爬什么秋名山?”
“喔,喔!”许诺这才恍然大悟,声音低的跟蚊子哼哼一样,“那酒……你到底…到底要不要嘛?我家老头子找高人调制的,有钱未必买得到呢。”
呵呵,我要你姥姥。
肖立早觉得再不结束这个话题,自己恐怕就要被气到当场厥过去,还能怎么办呢?换话题吧。
“你个二百五,是不是真的傻?”肖立早头一低,开始跟许诺咬耳朵。
“你师娘一开始问,你就不能抵死不承认,一口咬定是狗学会开门自己跑进来的?反正狗又不会说人话,你还怕跟它当堂对峙?一开始敷衍过去,哪儿还有后面这堆破事儿?”
许诺把脑袋往胸口一埋,满脸嫌弃:国际歹说各种劝,一会儿是“乖啦,狗不能吃重油重盐啦”,一会儿是“中午的狗粮不是喂过了嘛,不可以再吃啦”,手上活儿不停,嘴里话不停,完全不管自己是不是狗不理。
江子木低头看看仍然赖在自己腿边执着讨食的二傻哈士奇,觉得自己的吃货之路怎么就是走得比一般人要艰辛好几倍呢。
“嗳,嗳,别…别再往我身上扑啦……”江子木眼睁睁看着二傻两只大爪子往自己腰上一搭,忙不迭把手里的竹签子再往高处举了举。
肖立早见状,蹭的一声站起身来,拖鞋底跟安了弹簧似的,眨眼功夫人已经蹿到了江子木身边。
江子木只觉得眼前一个人影闪现,随后手里被塞了一沓串串,下一秒钟,整个人脚下一虚,被直愣愣的举到了半空。
额……
江子木愣了半分钟,扯着眼帘看看坐在一旁的全乐正夫妻跟缩在桌子边的许诺,眼神收一收,再看看满脸问号嚎的声嘶力竭的二傻,最后,终于把目光放在肖立早那长到逆天的睫毛跟凸起的恰到好处的眉骨上。
“那个……”大力…出奇迹?
“愣着干嘛?开吃啊!”
“哦,哦。”这时候的江子木,一方面觉得自己经受着史无前例的降智打击,另一方面,却又赞叹这么简单粗暴的解决办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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