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力从口袋里钻出来,脑袋上的绒毛被压的趴趴的。
“把人闷在口袋里可不是很礼貌!”黄嫣扭头看了看眼观鼻鼻观心的莫念,恶狠狠的呲了呲牙。
一溜烟窜过牢栏缝隙,跑到了王林兴的身边。
“放心吧,我们也没把你的救命恩人怎么样。”
“你们有事就来问我,找一个凡人欺负算什么本事。”
黄嫣叼着一块鸡肉,小爪子揉了揉肚子。
“崔老头说附近有蛊师活动。”
张恨水平静的看着它。
“好吧好吧,起初没说是因为太恶心了。难不成我要告诉他自己体内有一群虫子蠕动啊?”
黄嫣缩了缩脖子,目光避开了张恨水。
王林兴拿饭的手一抖,汤水撒出不少。
“现……现在就有够恶心了。”
“看吧,普通人知道会被吓惨的。”
张恨水没有管王林兴的心里活动,接着问道:“是你用修为把王林兴体内的蛊虫清除了吧?那可曾知道是什么人下得蛊?
还有,一个蛊师为什么要针对王林兴一个脖子没了黄土的老汉?”
“诶诶,虽然你们在讨论正事,但张队长我有必要说明一下,老头子我身子骨硬朗的很。”
王林兴出声反驳道,一阵吹胡子瞪眼,结果看到张恨水的眼神,一下子又蔫了。
“是有人买蛊,只不过买家已经死了,不然我非得狠狠地教训一下他不可。”
黄嫣撕扯着鸡肉,小脑袋一晃一晃的。
张恨水沉吟,不是蛊师直接下蛊,是有人找到了蛊师买蛊,然后去害王林兴。
“和王林兴有仇?又已经死去的人……”张恨水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买蛊的人是牛大山?!”
“没错,”黄嫣没有否认,本来这件事她没打算说,自己把王林兴治好,牛大山已经死了,事情就没必要死咬着不放了。
况且黄嫣也知道,王林兴和牛大山其实是兄弟。
虽然王林兴嘴上痛骂着牛大山,但如果真的知道自己弟弟要真的杀了自己,他也是会伤心的。
不过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这个所谓的蛊师还牵扯了其他大案,黄嫣也不好隐瞒了。
“降头也分很多种,给王林兴用的则是年降中的药降。生效缓慢,不易让人察觉,也能很好隐藏背后下蛊之人。”
“所以说,牛大山其实很早就和那个蛊师认识了。不然他也不会源源不断的从蛊师那里拿药。”
黄嫣点点头,也只有这一种可能了。
“那你知道这幕后的蛊师是谁吗?我怀疑杨县令也和这个蛊师有交集,毕竟谢槐身上的蛊……”
张恨水面色不是很好看,眼看着半月已过。
崔文子虽然找到了抑制蛊虫的药物,但那药物也是不输于蛊毒的烈性毒药。
对人体有极大的损伤,但却对沉睡的虫卵是大补之物。
可惜没有炼制手法,直接服用的话,谢槐用不了多久就会剧毒攻心,成为毒人,难以活命。
“恐怕是一个人,毕竟蛊虫和降头术都是苗疆_独有,没道理一个小小的沿山城会聚集这么多苗疆蛊师。
况且这种巫蛊之术本来就是阴邪之术,所以每代的传承者都很少。”
黄嫣解释道。
“对了对了!因为牛大山和我恩人的冲突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我曾偷偷跑去他家里过……
本想大闹一场,可惜正好赶上他儿子的生辰宴,看在孩子的份上我就放弃了。
但在场的可不止他们一家,还有另外一个男人。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古怪香味和牛大山身上发出的一模一样,只不过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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