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隐瞒下去的了,便也奋不顾身地一跃而下,径直从天而降落在了二人的面前。
柏光清像个泼猴似的嬉皮笑脸道:“诶!没意思!没意思!怎么这么快就叫你们给找出来了!也罢,我不跟你们玩了!先走一步,告辞!”
说罢,眼看柏光清纵身一跃就要离去,但就在这十万火急、迫在眉睫的千钧一发之际,杨林风却是果断上前一步抓住了柏光清的脚踝,并慌慌张张地大喊一声道:“等一下!先别走!我有事情要问你!”
杨林风一边这样说着,竟还一边使劲儿往下一拉,硬生生地把柏光清给拽了下来!
柏光清发出一声撕心累肺的惨叫和声嘶力竭的哀嚎,随即眼睛一闭一睁,只眨眼间的工夫,便硬是吃了一嘴灰!
柏光清使尽浑身解数猛地把头一抬,用一股巧劲儿把两掌往地下一拍,使自己整个人都旋转着身子腾空而起连连旋转好几圈,硬是把杨林风和妖瑞霜吓得连连后退好几步。
柏光清在落地之时,呈一个单膝跪地、单掌撑地的姿势,英姿飒爽、一气呵成。
柏光清飞快抬头,一眼就盯上了面前的二人,并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而后便是相当不耐烦地昂首挺胸、挺起腰杆,愁眉苦脸、惆怅万分地倾诉道:“你们这两个毛头小子怎么还这么坚持不懈、不依不饶的呢?我就是一糟老头子,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们纵然是问我,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啊!”
“我们并无恶意。”杨林风的神情一下子变得认真严肃起来,一本正经地言归正传道,“我们只是想问问你,你可是这一带的船家?”
“我不是这一带的船家。”柏光清皱着眉,苦着脸,身心交病、心力交瘁地矢口否认道,“我也不知道这一带的船家在哪儿!我甚至连我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你们纵使是问我,那也是白问啊!”
杨林风和妖瑞霜的心中一阵触动,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惊天大秘密似的,眼神当中闪过一道亮光,进而相互对视一眼,一下子就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不妥之处。
两人匆匆回过神来后,才心慌意乱地把视线重新转移到了柏光清的身上,进而一针见血地犀利提问道:“你说什么?你不知道自己是谁?”
柏光清的笑容逐渐消失,表情逐渐凝固,进而就跟翻书似的突然变了脸色,正色庄容、作古正经地厉声呵斥道:“这么高深莫测的问题,我哪里能答得上来?”
“可是每个人生来都应该会有自己的名字,你又怎么可能会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呢?”妖瑞霜疑惑不解地问。
“唉!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柏光清火冒三丈、义愤填膺地大喝一声道,“你们再怎么问都没有用!”
柏光清红扑扑的脸颊就像是被心狠手辣的烈日骄阳灼烧了一样,简直红得不成样子,想来定是愤怒到了极点,所以才会是这般的面红耳赤、满脸通红。
杨林风情不自禁地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狭窄的缝隙,进而倒吸一口凉气,发出“嘶——”的一阵声响,一手伸出两指,来回摩挲着下巴,而后愁眉不展、神思不属地问:“既然你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那你可知道自己家住何方,家中又有几户人口?你自身又为何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柏光清稍稍低头,眼神不自觉地向下瞥,进而冥思苦想、绞尽脑汁,大脑飞速运转,飘忽不定的眼珠子在眼眶中来回转动,迷离的眼神止不住地瞥向四面八方,好一番深思熟虑、权衡利弊过后,始终是毫无头绪、百思不得其解,只觉得好一阵头晕目眩、头昏脑胀,仿佛是有成千上万只苍蝇在耳边转悠转悠似的,脑瓜子一直在“嗡嗡嗡”的吵个不停。
柏光清不由自主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脑袋,进而控制不住地摇头晃脑,嘴里一直在碎碎念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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