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公子大名?”
邓九和司君,默契的对了一眼,司君浅笑道:“几个月前,司某的海魂号,不幸在海上遭遇巨浪……乌大头领想必因为这件事,才对司某有所耳闻吧。”
乌托眼底一抹精光闪,笑意敛收,面上正色道:
“原来司公子是海魂号的主人,失敬失敬!
不过,我听说海魂号不是遇到巨浪,而是人为,你们粤东的商人也因此,死了不少当家老爷,外传,司公子斥巨资打造的海魂号是艘夺命船。
不知……是真是假?”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粤东的当家老爷确实死了好几个,然,当家走了,他的继承者,他的后辈,却都敲锣打鼓上了台,不得不觉得,很是讽刺。
如今,在粤东叫得最响,是海商会的曹阁,但是他没证据,没立场,他扇动那些死了老爷的大户站出来讨伐,雷声大雨点小。
这些都王聪派人到粤东打听后的结果,曹阁猜出司君的身份,然而,他没损失,他跳起来是因为他怕后患。而那些意外去世的当家老爷,他们的后辈,又因要稳定家族事宜,要争权夺势,所以都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巨型船舶远航,海上有可能遇到的风险,大家心里都有数,虽感意外,虽有悲伤,但……这就是现实。
司君回来后,一直待在星塘岛,司家的案子有漏网之鱼,但他不打算马上清理,十年磨一剑,当下,他该做的事做完,父亲的夙愿已了,那些漏网的小鱼小虾,他打算慢慢再算。
出海之前,司君在渔船上见了纪谦纪大人,这位银牙咬碎为他善后的大人,面对身体健康,四肢健全的司君,差点当场喷出一口血,抖着手,你你你的说不出话来。
司君也不跟废话,拿出两张写满字的宣纸,以及一沓银票。
“看看吧,看上面写的东西,对还是不对。
另外,这些银票,感谢纪大人忙前忙后,司某的一点小心意,请收下。”
纪谦没看银票,而是拿起宣纸看了半天,然后一脸怒意的说:
“没有按手印,这不是原来那张,还有,那女人在哪儿?!”
纪谦好色,却阴沟翻船,被一伙高手设计入了仙人跳,发现异样后,纪谦反杀其中一名参与仙人跳的女子。好巧不巧,司君发现,将被埋入土的女子挖出,救了她一条命,之后,那名女子写了纪谦的罪状,还写了不少他的番外,然后摁手印,留证据。
“人我已经送走,摁手印的那张,我留着,银票你要就拿走,不要现在就可以走人。”
司君三言两语之后,撵人。
“你……”
纪谦气炸了,被人捏着把柄,又不敢大声嚷嚷,快憋出内伤。
“以防过河拆桥,司某必须留点东西在手,纪大人,换做是你,你也会怎么做。”
所以说,这世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干亏心事,要有事败承担后果的觉悟。
……
乌托显然查过俩人的来历,想想也在情理之中,不过,他问是真是假作甚?
司君粲然一笑,朗声的说道:“乌大头领,你常年在海上,风里来雨里去,想必最清楚海上的气候变化。
司某尽心尽力打造的船舶被巨浪掀翻,心在滴血,你这一问,不是在司某伤口上撒盐嘛?
乌大头领,你不厚道哦!”
“额……”乌托神情一怔,发觉自己没套到话,再一细想,似乎这个话题和这俩人来马六甲并无什么关联,急忙讪笑道:“老乌一见司公子就话赶话碰上了,没什么别的意思,纯粹好奇,呵呵呵……”
“无碍,司某大难不死,也全仰仗粤东的各路好友相帮,所以,银子没了就没了,再赚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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