盎然道:“还有刘叔帮忙呢,您瞧好吧,赤螭帮会打出名堂的。”
“当家的,邓公子,为了赤螭帮,咱们以茶代酒,干一杯!”
“为了赤螭帮,干杯!”
“干杯!”
…………
广州城,徐府。
徐墨轩被关禁闭了,许先生老神在在住进徐府,说是受徐清源所托,负责监督。
邓瑶一脸疲惫的回到徐府,听到的就是这则消息。
“小姐,少爷真的是去找你?许先生也一起去的?”
邓瑶的小阁楼,银杏面上一脸好奇问,暗地里磨牙,少爷能去,为什么不带我!
躺在卧榻上闭目养神的邓瑶,睁开一只眼,斜眼一瞥,幽幽地道:“少爷回来怎么说的。”
“少爷说进山迷路了,是真的吗?但是夫人说,看到少爷和夫子出海了,那一方说的是真话?”
“小银啊!”
邓瑶起身,脸上皮笑肉不笑,慢悠悠的道:“套本小姐话呢!你这小心思咕噜噜的转得勤,怎么,几天不见,这么快就被夫人收买了?”
“才没有!”
小丫头噘着嘴,一脸的委屈:“小姐说好半个月,这都一个月,好几次差点露馅,幸亏蒙混过关,小姐,银杏呜呜呜……”
好嘛,说着说着,小丫头咧嘴嚎啕大哭起来。
邓瑶也不上前安抚,眼里带笑,慢吞吞的说道:“下次出门带上你,再也不撇下你了。”
“一言既出!”
长能耐了,眼泪收放自如,表情张弛有度。
“哈哈!”
邓瑶被银杏气笑,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
“驷马难追!”
“嘿嘿嘿,小姐真好!”
这时,叩叩,门被叩响两声,接着外头传来婢女的说话声:
“二小姐,老爷请二小姐到外院书房。”
“现在?”
“是。”
“知道了。”
…………
外院书房,徐清源坐在太师椅上,一脸的神色莫名。
片刻后,邓瑶信步走进书房。
“父亲。”
屈膝躬身,邓瑶淡淡的一笑,垂眸轻唤
“瑶儿来了。”
不同以往的亲切,今天的徐清源,语气带着一种说不清的落寞伤感。
邓瑶蛾眉轻蹙,微微一笑,颔首说道:“女儿外出一月,让父亲担心了,请父亲责罚。”
“哎……”
徐清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蹙眉犹豫,几息后,温声问道:“邓老先生身体可好些?”
“嗯,好了许多。”
“邓先生住在星塘岛养病?”
邓瑶眼神一闪,心想,银杏那丫头说好几次差点露馅,看来,父亲也派人去了大佛寺,肯定也问了渡口的船夫,想了想,邓瑶一脸平静的点头:“是的父亲,九爷爷在星塘岛。”
“墨轩那小子也去星塘岛了吧!还拉上夫子一道,也不怕他老人家有什么闪失!”
这句话,徐清源的语调略高,显然,被自己的儿子女儿瞒骗一事,他很不满。
原来都知道了。
邓瑶抬眼,依旧面带笑容,平静的道:
“父亲,为母亲祭拜是真,但,女儿这几年都在外拜祭,走到哪儿算哪儿。所以这趟大佛寺,是女儿让银杏代为烧香拜佛,而女儿去了星塘岛。
墨轩确实是到星塘岛,是女儿的错,没将他劝回,女儿愿意受罚。”
一句走到哪儿算哪儿,徐清源顿时语塞,心里憋闷得难受。
半晌后,徐清源又叹了一口气,一脸苦涩,温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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