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重则打入黑狱,牢底坐穿。若是再有丁点作奸犯科,直接打死也无处喊冤!
赵无拙道:“既是小胡先生的朋友,便由小胡先生带走就是,不过等他醒了,小胡先生最好带他到会江楼来补办个手续,免得旁人口舌生非。”
赵无拙伸手一点,一点火焰印记落在姒九额头,把姒九浑身妖气封了回去,却把那灵珠取在他手上。
“小胡先生,这灵珠的威能虽没了,只剩空壳,但终归是白鹿山山宝,便是有缘也不能让一个妖族得去。正好小胡先生在,就劳小胡先生受累收了。”
“我?”
“兄弟你就收着,这山宝在你手上比谁都合适。白鹿山没了,好歹还是留个念想。”
胡阳不解其意,但这灵珠是落在姒九身上,那多半和他有缘,替他收着也好。
“赵局、坤哥,我先走一步了。”
看着胡阳带着姒九离开,熊坤吐了口浊气:“赵局,你可不地道,卖人情也不带我一起。”
赵无拙道:“小熊爷,水脉府掌理江城山川地理,把白鹿山山宝给小胡先生乃是应当应分。至于说卖人情,袍哥会和水脉府多少年的交情,你跟小胡先生又是多少年的交情,还需得这个?”
熊坤道:“也是,我们和胡家是胡老爷子在世时就结的交情,自然和旁人不同。”
赵无拙道:“果真?那你觉得你这次不小心被小胡先生看出了破绽,他会不会因此恼了你。”
熊坤脸一垮:“胡阳兄弟如今玄关已开,乃我修行中人,这些事早晚都会知道,到时候他心里自有公道。”
赵无拙道:“你倒是自信。不过我提醒你,小胡先生如何看你还是其次,眼下的当务之急是早点寻回王强先生的天冲、灵慧二魄。”
熊坤怒道:“还找什么?直接去找外草原那群人!”
赵无拙道:“小熊爷,黄金家族的人,没有证据,动不得。”
熊坤急道:“证据!证据!王强先生都这样了,你还跟我要证据!白鹿山可都没了!”
赵无拙道:“小熊爷,袍哥会这些年早已因鱼城流宝惹了众人眼红,若是没有让人心服口服的铁证,两家对峙,袍哥会必要被推到风口浪尖上。万一再证明此事和黄金家族无关,袍哥会可受得了?”
熊坤斩钉截铁道:“王强先生安危为重,别的,管不了了!”
赵无拙悠悠一叹:“随你。”
因则有个昏迷不醒的姒九,胡阳不敢回家,把他带去了大学城的房子。这房子是两年前他姐撺掇着买的,装修好了便没住过。胡阳没走楼梯,使了个障眼法,直接从阳台进屋。
把姒九安置在客房,运真气于指,在墙上画下藏气符箓,胡阳抹去他额上的火焰印记,想要给他来个全身检查。
但那火焰印记一去,一张完全不同的脸出现在了他眼前,长刘海没了,布满青筋,妖气腾腾。这张脸,他十分熟悉,突然看见,他愣了愣,却并不觉意外。
“我特么就知道是你。”
胡阳对着姒九照了两张相,很想发在群里,但看着那可怖的模样到底忍住了。
用真气仔细探过,胡阳面色越发凝重,他这些年跟着木姐学医,认真研究过的医案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见识过的疑难杂症更是数以万计,经验丰富,所以他才敢单凭把脉就给姒九下结论,因而他也越发清楚,姒九经了白鹿山上一遭罪过,现在是怎样一个残灯末庙,命悬一线。
“个混蛋玩意儿!你特么是不是要死了才舍得来见我们最后一面?还特么玩这种白龙鱼服的把戏,你当你是谁,皇帝啊!我特么如果不是破了玄关,我扭头就去卧龙给你买块风水宝地,再找人给你把墓地修好,最后给你立块碑,一写死有余辜,一写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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