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比的师妹,你不叫我阿姨,难道叫我姐姐吗?那你爸比叫我什么?”,宋汐珍则一板一眼地纠正小梓涵错误的称谓观。
赵梓涵脱口而出,笑脸甜甜地说:“我爸比叫你汐汐啊!”
宋汐珍难以置信地望着赵梓涵,颤声问:“什么?涵涵,你说你爸比他真这样叫我?”
“骗你的,小宋老师!嘻嘻!”
赵梓涵朝着宋汐珍扮了扮鬼脸,便朝着前面跑了过去,一边跑,还一边喊:“小宋老师,我们快走,再不走,就迟到了。”
“你这鬼丫头,敢抓弄我......涵涵,不要跑那么快,小心撞到人。”
宋汐珍也跟着朝着赵梓涵快步追了上去。
两人走了三四分钟,便来到了一个小型停车场。
宋汐珍拉着赵梓涵的手来到一辆红色的大众车前,当宋汐珍打开解锁,赵梓涵便麻利地拉开后座门,钻了进去。
宋汐珍摇了摇头,打开车门上了车。
不一会,红色的大众朝着市红星小学缓缓开了过去。
bl市作为华国的北原省的省会,人口密度相当大,因此早上的交通相当拥挤。
赵懿时挤在拥挤的地铁上,看着还要等十三个站口才到达目的地,他才闭上眼睛,梳理一下脑袋上的两份记忆。
此时的赵懿时,身上有着自身22岁的记忆和一份来自地球40岁的宋清鸣的记忆,一个是因为先天性心脏病急停而亡的赵懿时,一个是因为劳累猝死的宋清鸣。
两人的记忆在赵懿时的脑袋里激烈地碰撞着,一个性格清冷固执,一个性格坚毅圆滑。
此时,挤在地铁上的赵懿时脑袋青筋直冒,后背的冷汗并不因为车厢里的空调而终止,反而越来越多。
终于在半个小时后,赵懿时听到到站的通知才睁开紧闭的双眼。
此时的赵懿时脸青唇白,人像从水捞出来般。
他艰难地挤出地铁,一步一摇地向公司的方向走去。
迎面而来的白领女子则纷纷皱起眉头,因为高大帅气的赵懿时一副病容满面的样子,总让这些都是丽人心里产生一种母性的怜悯。
“哈,古有西施捂胸而行,近有赵懿时满脸病容而走。”
一名认识赵懿时恰恰刚好路过的女子,忍不住偷拍了一张赵懿时病容满脸的相片,然后发在她的聊天空间上。不一会便引来数百陌生点赞。
赵懿时艰难地回到公司,打好卡,倒了杯水便在自己那张小小的办公椅上坐了下来。
没有大学文凭的赵懿时只能找到一家私人金融公司做业务员,这已经是他这三年来换了第三家金融公司。
第一家金融公司他兢兢业业,任劳任怨,从职场新人慢慢适应下来,本来刚有起色的他想着多做点业务拿提成攒点钱时,老板却因为私募资金而卷钱跑路。
无奈之下,他只好重现跳槽另一家金融公司。
赵懿时在第二家金融公司干了一年半,月月业绩第一的他刚准备提干做组长的时候,平台却一夜之间倒闭。
甚至连赵懿时自身省吃俭用,攒下的十万块投进平台吃利息的钱也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第三家金融公司,赵懿时已经入职三个月了。
每一次重新选择工作,便意味着一切重新开始。
进入公司两个月,赵懿时便通过自身的努力和专业过硬拿到了小组业绩第一。而正是因为上个月的业绩提成,他才勉强交完女儿的上学赞助费和学杂费一万八千元。
尽管宋汐珍想帮忙交,但却给赵懿时一口拒绝。
他当时说了一句:“我有手有脚,我的女儿有父亲。”
这句话说得宋汐珍当场眼泪充盈,但一直强忍着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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