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秋清了清嗓子,斜视木知天,俯顾百十来位,其中与木啾啾打了个照面,前者面不改色,后者满面桃花,听前者说道:“算术么,讲究灵动。哪怕将这解法说出之后,难免仍有不明之人,不过为了那些好学之人,说上一说也是无妨,徐某人就简单交代两种解法,至于余下的九十八种解法,若有意知晓者可私下与我讨教,在下有教无类呐!”
“第一种么,简单至极,取一笼子来,雉兔塞进去,多塞个几次终弄算出。好,第一种解法说完了,各位听懂了吗?”
看客舌桥不下,错愕至极。
木知天戏谑,“这算甚解法?”
徐秋耸肩、嘟嘴、摇头,“难道这算不出么?虽然这是最蠢的解法,可也是一种解法呐,且适用于不知如何解题之人。不过,徐某人知晓木道友定是瞧不上这狗屎不如的算法。”
狗屎不如的算法?
木知天口中咬牙,没了下文,方才木知天可是闷头苦苦演算了数百次才是凑出了这雉兔几何,到了这厮口中竟成了狗屎解法!
徐秋续道:“至于第二种么,有些拗口,各位能否吃透,凭造化了。”
“雉兔共是三十五,徐某人认为这笼子里没有雉,全为兔,兔有四足,应是一百四十足,可仅有九十四足,多出四十六,那么显然多出的则是雉的足,雉有对足,如此一来,二十三雉,十二兔,水落石出。”
针落可闻。
三百八十旬老汉倒吸凉气。
四百六十旬老婆子掰弄手指。
七八岁娃娃如坠云雾。
木知天皱眉,“还能这么解?”
深闺女子闻言,情不自禁,身子一哆嗦,竟是娇嗔一声,“好是妙的算法。”
少顷。
百十看客不乏有些底子不差的修士,领会了假设全是兔的解法之后,好事遇见了甚稀罕事一般,赞不绝口呐!一时之间,四层看好徐秋的修士,陡然再多一层,如此一来,徐秋与这木知天从这口碑来说也算是平分秋色了。
木知天瞧不得徐秋如此卖弄,念叨:“江郎才尽,黔驴技穷。”
“徐道友当真是举世无双,这等假设解法不可不谓是妙呐。”
徐秋一听木知天称赞,“木道友谦虚了,这话简直羚羊挂角呐。”
“常言道,不耻下问乃是真做学问之人,今日木某人还望能再讨徐道友一解,不知徐道友可愿再费些口舌?”
徐秋侧身,难以置信的瞧了一眼木知天,“当真?”
“也算是为了佐证徐道友这一百种解法是真是假么。”
徐秋佯装为难,“不知雾隐门是何规矩,徐某人宿居那片穷乡僻壤,臣与君有稽首礼,学生与师者有跪拜礼,若是三教雾隐门无这规矩也就算了,不知木道友可曾听闻过这些规矩?”
木知天一愣,不曾又被徐秋反摆了一道。
指望木知天跪拜,痴人说梦。
正当木知天要作罢时候,徐秋续道:“不过,徐某人应了阁主的邀,再说一解也算是客气一番。”
深闺斜卧的那位闻言,调稳女子内息,眸若秋水,回道:“多谢了。”
徐秋听后,挥袖侧身,“瞧来各位道友聪明伶俐,在下就再费些口舌,不过这一解,可是晦涩至极,各位若是不明深意,也莫要自责。”
其实压根无一百解法,不过有天地三清术在身的徐秋早是预料见了这等境地,木知天完完全全是被徐秋牵着鼻子在走,至于为何徐秋又再做出一解,只能说徐秋非常人,几息之间,再想出一解。
“众所周知,秤,各位都不陌生。之所以涉及秤,是因为徐某人要引申初对等一词,所谓对等,顾名思义,两边丝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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