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不出个名堂,楼三千这老儿非要去吃花酒,九头牛都拉不回。”
徐秋讪笑,“三郎,依你所看?”
段三郎好是不要脸面,竟是当着余下两位的面与这徐秋负手说道:“依三郎看呐,咱么不妨去寻一处清幽的地儿,沏上一壶好茶,取一卷经书,读个通透。”
显然易见,段三郎这是在迎合徐秋,阿臾奉承,完全是违心之言,惹的一旁鳖三于楼三千破骂出口,前者骂道:“狗日的段三郎,恬不知耻,读书这话你都能说得出,早不读,晚不读,偏偏这时候说甚读书,挂羊头卖狗肉的玩意。我呸!”
楼三千如是破骂:“读书?你不去找姑娘喝酒,你读书?沏上一壶茶,读一夜的书,这是你一夜御七女的段三郎说出的话么?我呸!”
段三郎颜面荡然无存。
“吹灭读书灯,一身净是月。想必三郎定是崇尚这等清高的读书人气节。是否?”徐秋望月回道。
段三郎嘴角上扬,冲楼三千与鳖三一笑,一指明月,再指江水,与徐秋回道:“且夫天地之间,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尽,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而吾与子之所共适。各位瞧这山水清明,岁月微痕,才是吾等读书人的好去处呐。幽暗深巷,寻花问柳,粗俗,粗俗唷。”
徐秋实在是没料到这段三郎竟然还有这么一套说辞,饶有兴致的与其对视三息,遂是猛与身后二位回道:“二位前辈听见否,可明白方才三郎所言何意。”
楼三千嗤之以鼻,“文绉绉,一听就晓得从哪里瞧来的一番话,楼某人短浅粗鄙,听不懂。”
徐秋续问:“鳖三?”
鳖三捏着嗓子,嚷嚷了徐秋,也是没能说出个所以然。
徐秋侧身斜视段三郎,瞧其满脸春光,得意洋洋,前者努嘴耸肩,“不满二位前辈,这一番话在下当年读书时候曾听先生谈及过,不过这其中深意堪比道教晦涩真意,一时半会,徐某人也是不可领会。故而,如今三郎的觉悟境界可是高出了我等不少呐,常言道,三人行必有我师,不过徐某人自诩清高,从不求学,再看二位前辈也是草莽之人,恐怕不愿寄人篱下讨学问。如此说来,是咱们不配与之为伍。”
一番话,云里雾里,徐秋与段三郎续道:“山间清风在此,江上明月也在此。那么三郎好生留在此地读书赏月,徐某人先随两位前辈前去吃些酒水,三日之后,再来此处与你会和。”
说罢,徐秋取下腰间青石剑鞘,立身剑鞘之上,与身后两位前辈叫唤:“此地不宜久留,免得叨扰了三郎读书唷。”
楼三千如坠云雾,询问:“去何处?”
徐秋一指天池,“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天池何其大,寻花问柳去。”
两位前辈眉梢叠喜,当即不光不顾段三郎。
可怜段三郎你,可悲可叹。
行出三百里,身后猛呼:“徐秋,等等老夫。”
两岸青山,江面有一举剑青衫,回首笑问:“山间明月,江上清风,不读书了么?”
紧随其后这位自然是其貌不扬的段三郎,一手掀开宽袍一手御剑,疾射而来,脸色青红,与楼三千与鳖三对视,低下了头,“三郎不读书,四人之中有一位读书人就好。”
一句之后,安静三息。
四位,相视大笑,借清风传遍了江流。
楼三千取笑:“在徐秋面前卖弄学问,当真是老头老奶洗澡。”
段三郎不解,呢喃:“老头老奶洗澡?”
北山捧腹大笑:“老逼老吊。”
徐秋摇头,啧舌,对于这三位的修养实在是不敢恭维,当即留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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