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有被宠爱的需求,晓棠自觉自己付账是合情合理的。
“宝儿,给爷爷端杯茶去!”晚上般多老马渴了,使唤坐在地上玩耍的漾漾去给他倒水。
漾漾颠颠地跑进餐厅,爬上椅子倒完红茶,然后溜下椅子伸手去餐桌上端杯子,谁想一个手滑加上茶水有点热,玻璃杯呲溜一下从两只湿乎乎的手中坠到霖上——啪地一声。
“啊!”漾漾张圆嘴一声轻叹,低下九十度的脑袋俯望碎聊玻璃杯,又抬头望了望爷爷。
“嗯!”老马传了声闷哼,起身缓缓走来。
“你给爷爷倒了那么多次水了,咋今又给打了呢?你快五岁了,五岁的娃儿是不会打杯子的!”老马一边一边用脚规制地上的玻璃渣子。
快收拾完厨房的桂英听声出来,一见这场面,首先想到的不是玻璃渣子会扎脚,而是自己中午哼哧哼哧刚刚拖过的地现在竟一滩乌黑的茶水,其中还混着不得不再次立即拖地的玻璃渣子,额外叠上和老头隔夜的气还没散干净,猛地一下马经理感觉胸腔里聚了一股硬气。
“她这么!你让她上桌倒茶水!”桂英指着地面喊了一声。
老马没回话,继续用拖鞋底儿将玻璃渣子往一处踢。
桂英见对手不吭声,心里的火更是刚硬得装不下,她大步流星地奔去卫生间一伙拿来扫帚、簸箕和拖把。老马见她来打扫,拍拍裤缝没事人一般飘飘然地回到沙发上,继续看电视。漾漾觉妈妈面色难看有些害怕,挠着肚皮转过头离开案发地和暴躁人,悄默默地绕远路一步三回头地去了爷爷那里。
从晚上六点忙到现在,桂英一口气没歇过,连吃饭时也盯着两孩子掉在桌上的饭菜。三个屋里的衣服一堆一堆的无人收拾,漾漾屋里的玩具和彩笔扔了一地,门口的鞋子十来双挡着路又散着臭,还有厨房和各个屋的垃圾没裙,还有阳台上的花没有浇,还有几条内裤等着她手洗,还有漾漾已经三没洗澡了……家务一样连着一样,桂英只觉得喘不来气,光做饭洗碗已经搞得她腰酸背僵、焦头烂额了。
往常她做什么家务总有致远来帮他,现在仔仔在做作业,她想使唤也不对;老头两脚一蹬在沙发上看电视,她想使唤也不敢;剩一个漾漾跑来跑去,不是这里弄倒了就是那里搞脏了……想到这里,桂英满胸闷气地撂下拖把,抿着嘴进了屋。职场上一帆风顺的马经理关了门扑通一声倒在床上,偷偷抹泪。自己偷偷哭了一会儿,又觉着没意思,继续出来处理地上的玻璃渣。
晚上十点多干完活,桂英打开手机,忽然想到快中秋节了,于是在网上下单购买礼物。给大哥二哥的、给两个婶婶的、给婆婆和张叔叔的、给张叔叔家孙子的、给李姐和几个重要同事及客户朋友的……一不留神,几千元没了,这还没算中秋节时给漾漾仔仔的红包和家人吃饭消遣的钱。
周日早上醒来,照旧,桂英是被老头敲门敲醒的。睁眼一看手机已经九点半了,又是铺盖地的家务摆在她面前,奈何桂英身子软起不来,她使唤儿子给她冲了一杯浓茶端进来,待喝了茶有了劲儿,她才两脚一翘一翻身起了床,鼓着劲提着神准备迎接周末这一满满当当的劳动。
她胡乱地穿了身衣服戴了个帽子,来不及洗脸梳头,先给饿昏昏的老人和孩出去买早餐。吃完早餐桂英又给自己冲了一杯浓茶,调到音响的最大音量放着战争片里的配乐,撩起头发开始干活,收拾三个房间、整理客厅、叠衣服、买菜、做饭、洗碗……下午三点,终于干完了,桂英累得倒头打起了呼噜,一睁眼又是晚饭。四个人两样菜一盆汤一锅米饭,一眨眼忙活到了晚上般。
虚脱到床上的桂英实在忍不住了,打开手机,直接买了一个洗碗机和一个内裤洗衣机,这一下子几千元又没了。内裤洗衣机以前买过,并不好用,后来致远扔了,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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