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跌!”
“我先行一步!郭少镖头,咱们后会有期!”方泽说完翻身上马,策马扬鞭,绝尘而去。
郭旭望着远去的身影,默立良久,好半晌方才调转马头,径直离去。
以方泽现在的武功,区区旅途劳顿也不过是调息片刻便可以恢复。只是人受得了,马可受不了。饶是御赐宝马,被方泽这般不惜马力地驱驰,也累瘦了一圈。
方泽无奈,只能在岳阳城内找了一处酒楼住店休息一晚,养一养马力。他在酒楼内找了一处靠窗的位置坐下,给自己点了一桌好酒好菜,又吩咐小二给马准备了上好的草料和大豆。
正在自斟自饮之际,只见一个昂藏大汉背着长刀昂首阔步迈入了酒楼。那大汉环顾四周,径直走到方泽面前,盯着方泽,双目直欲喷火。见方泽不为所动,看也不看他一眼,那大汉终于忍耐不住,取下背后长刀,一招力劈华山对着方泽迎头砍下。
“我杀了你这个,贪花好色,罔顾人伦的小人!”
方泽眉头一皱,右手持筷在刀面上一点,原本砍在他头上的大刀便被一股巨力牵引,重重地砍在了桌子上,将他前面的桌子直接劈成了两半。碗碟乒乒乓乓散落一地,汁水四溅,却没有一滴溅到方泽的身上。
“你发什么疯?”方泽冲着大汉怒骂道。
那大汉冷哼一声,也不搭话。准备奋力再战。只是大刀砍入地面,此刻牢牢被方泽单脚踩住。他奋起全力拔了几下,居然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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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也光棍,干脆弃刀,举起醋钵大的拳头对着方泽的脸就打了过去,便打便骂骂咧咧的说道:“淫贼!看打!”
方泽捏住他的拳头,运用巧力以掌力轻轻在他的拳面上一拍,那大汉立时经受不住,“蹭蹭蹭”往后接连退了好几步,撞翻桌椅无数最后“噗通”一声,一屁股摔倒在地。周围的食客在他举刀之时,早就避让开去,是以并未伤及无辜。
方泽也来了脾气,怒道:“成大器!你莫非得了失心疯?你再这样,我可就不客气了!”
成大器麻溜地爬起来,转身就走。事情还没有弄清楚,方泽哪容他轻易离开。他抬手一拂,便封住了成大器背后的大穴。
“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罔顾人伦,贪花好色啦?”方泽实在有些莫名其妙。攫欝攫
成大器虽然被制伏,依然怒目圆睁,破口大骂,“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自己清楚!如今江湖上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巘戅go戅
方泽都被这粗人气笑了,说道:“甚么好话?我倒是没有听说!你与我大师兄是结义兄弟,我不与你计较,你走吧!”说完又一挥手解开了成大器的穴道。自己重新找了一张完好的桌子,坐了下来。
成大器却不领情,一得自由便咳出一口浓痰啐向方泽。
方泽侧身闪过,那浓痰便沾在了桌子上。方泽看了恶心得紧,起身一把揪住成大器的衣襟,喝道:“你今天要不把话说明白,休想离开此地!”
成大器怡然不惧,大声说道:“你做得,我便说不得?凭你也配说我令狐兄弟的名字?”
方泽被说得一头雾水,哭笑不得,不欲与这浑人纠缠,只得放缓语气问道:“那你且说说,我到底做了甚事?”
成大器并没有因为方泽语气放缓而怒气消散少许,依然高声质问道:“我那令狐兄弟可是断了一臂?”
方泽一愣,心里也有几分没有照顾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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