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零七章 奔马(第2/5页)  钢铁火药和施法者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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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政治”仿佛就在刚在。

    哦,对了,瑞德修士也不在了。

    他带回了瑞德修士的骨灰。

    温特斯小心翼翼地取出瑞德修士的骨灰坛,安稳地放在桌上。

    “放心吧,老家伙。”温特斯默想:“我会带你回家的,早晚。”

    东风轻叩着窗棂,好像是老神棍在笑。

    “温特斯!”斯佳丽在楼下呼唤他:“可以下来洗澡啦。”

    温特斯脱掉上衣,取出随身携带的物品,一样一样摆在桌面。

    被打坏的酒壶。

    一百六十四根没能用出去的木锥。

    额儿伦的小刀。

    安娜的挂坠盒和木雕。

    最后,他从上衣的暗袋里摸到一枚小铁盒。

    温特斯掰开小铁盒,里面是一束银灰色的鬃毛。

    他轻轻抚摸着强运,突然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从死里逃生之后,他就没再哭过,一次也没有。

    但是此刻,仿佛内心的堤坝终于崩溃,温特斯哭得像无助的孩子。

    他靠着墙,一点一点坐到地上,越哭越凶,最后几乎是在嚎啕大哭。

    楼下的爱伦和斯佳丽发现了楼上的异样,斯佳丽想要上楼查看,却被爱伦拦下。

    爱伦静静地遣走家里所有的仆人。

    夏尔和戈尔德也回到一楼——夏尔也在低声抽噎着,戈尔德叹了口气,把他领到院子去了。

    然后,爱伦挽着女儿出门散步。

    米切尔宅邸变得空荡荡的,没有留下其他人。

    当爱伦和斯佳丽散步归来时,温特斯从楼上走了下来。

    他的眼睛还是红的,但是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仪容也恢复到之前的模样,就是左腿还有一点不灵便。

    “我又能流眼泪了。”他说。

    “今天晚上吃我拿手的炖鸡。”爱伦回答:“您洗过澡之后,去劈一点木柴。”

    ……

    又是一个礼拜日,清晨。

    按照过去的习惯,公教徒一早就该赶往镇上教堂,参加仪式。

    但是自打一伙溃兵将镇中心变得面目全非,就没人再去了。

    教堂的金银祭器被抢劫一空,安东尼神父被活活气死,教堂本身被一把火烧得精光,就连死人那些溃兵也不放过。

    棺材被掘出来,陪葬的器物被拿走,亡者的尸骨则散落在墓园各处。

    战乱不过三个月,惨象就全都露了出来。

    “就勉强活着吧。”人们都这样说:“活一天算一天。”

    米切尔庄园的角落,一个男人正在劈柴。

    他赤裸上身,只穿一条裤子,露出手臂上和胸膛上触目惊心的伤疤。

    每次劈砍的过程,他身上的肌肉就像水银般涌动。

    看起来他没用什么力气,但是合抱粗的木段在他面前也是被一劈两瓣。

    房檐下面劈好的木柴几乎堆成一座小山。

    但男人还是不知疲倦地劈着柴,

    戈尔德从那人身后悄悄走过来,老海盗手足无措、犹豫再三,终于冲着那人的背影开口:“大人,你不需要自责。”

    温特斯继续劈柴,没说话。

    “您劈得柴,都够米切尔家用一百年了。”戈尔德找了根树桩坐下,絮絮叨叨地说:

    “我也不会说话,您能听懂我意思就行。

    您想想看,您要是不来狼镇,仗就不打了吗?

    您不来,谁带着狼镇的民兵被征召?那不就是老米切尔先生吗?

    老米切尔先生带兵,有您带得好吗?那下场不是更惨吗?

    就像我当年做海盗的时候,我就告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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