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特斯汇报:“都干掉了。”
“做的好。这两匹马是你缴获的,你自己留着。”
皮埃尔敬了个礼,转身离开。
五名赫德轻骑撞上杰士卡大队,尽数被击杀。
帕拉图方面,只有鸣枪的哨骑以及最先赶到的六名杜萨克实际参与交战,其他人都是追在后边吃灰。
骠骑兵追了一段路,很快就撤了回来。
安德烈穷追不舍,可是最后什么也没捞到,只落得一肚子火气。
他回来以后跟温特斯大倒苦水:“赫德人跟兔子一样,五个人分开跑。皮埃尔那小子单独追两个,我怕他吃亏,在后边跟了一路。结果那小子呢?也不知道给我让一个!”
“赫德人的哨探已经摸到我们身边,那大部队离我们也不会远。”温特斯轻轻捋着强运的鬃毛,他现在听清了:“你死我活……被推到这个位置,只有你死我活……”
“诶?什么?你听没听我说什么……我在说米切尔!”
……
先锋部队西南方向二十公里处,一处山坡上。
不分骑兵、步兵、工兵,帕拉图大部队所有校官都在场,两位将军被校官们簇拥着。
“好哇!特尔敦、海东、苏兹来齐了!剩下都是些零散杂碎,不值一提!正好打个痛快!”阿尔帕德将军哈哈大笑,他把手伸进胸甲想去摸酒壶,却什么也没摸到。
阿尔帕德有些不适应地甩了甩手,意气风发地说:“还得打一仗,不然走不掉。要来一记狠的,把赫德蛮子的门牙打掉,让他们弄清谁是猎人、谁是猎物。”
“我和阿尔帕德将军已经讨论过。”塞克勒的语速平稳,吐字清晰:“现在的情形与我们在边黎城外时很相似。不击退追兵,就算我们想撤,也走不脱。咬在我们身后的只是赫德诸部先锋,这一仗可以打。”
塞克勒指着身前的河谷和林地:“这里很好,就与赫德人在这里开战。”
……
帕拉图大部队所在地再往西三十公里,海东部中军大帐内,几个男人正在争吵。
海东部的中军大帐异常朴素,甚至比帕拉图军官帐篷还要朴素。
如果一个帕拉图人走进这里,那他一定会失望透话,我还没有说完。”白狮继续说道:“带着孩子的女人,诸部都要交出来;还有丈夫、兄弟的女人,诸部也要交出来;剩下的女人,诸部可以带走。”
一名阔膀圆腰的首领开口说话:“白狮,我问你。一块金子掉到地上,该归谁?”
“健食者,我回答你,谁抢走归谁。”
“一群女人跑进荒原,也是谁抢走归谁。诸部互相攻杀,今日你夺我一头羊,明日我夺你一头牛,谁能抢走归是谁。只有抢回去,没有还回去。”
“自是如此。”白狮肃然正坐:“我已经动手抢了。”
此言一出,将近一半的首领神色有变。
“你已经动手抢了?”健食者顿时火冒三丈。
“没错。”
其他首领沉默地看着二人对峙。
“你想开打?”
“不给我,就打。”
“两腿人就在东边!”
“那又怎的?诸部互相攻杀,谁能抢走归是谁。”
“两腿人就在东边,你却抢我?”
“两腿人就在东边,你没抢我?”
灰眼睛哈哈大笑,安抚二人道:“雄健的白狮!善辩的白狮!不过是几个女子,健食者,你把她们还回去罢。烤火者在哪里?”
“烤火者在抢人。”
“听到了吗?把赤河部的女子还回去罢。诸部聚集在此,不是为了互相攻杀。”
特尔敦部、海东部投了赞同票,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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