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在哪?”温特斯在村口随手拦住一个村民,焦急地询问:“谁点的烽火?”
看到一股浓烟从南新教徒村的方向升起,温特斯带上借来的两支火枪立刻赶了过去。
一路上他狠下心催动红鬃,生怕去得迟了。红鬃撒开四蹄狂奔,风驰电掣间便抵达了南新村。
被拦住的农家少女怯生生地带路,把温特斯领到了村子南边的一个院子附近。院子内外已经聚集了一些村民,正在交头接耳的议论。
温特斯心里一紧:难道已经有人遇害了?
他拨马快步靠近院子,边上村民们纷纷避让。温特斯径直问村长:“有伤亡吗?那东西在哪?往哪跑了?”
“没跑,长官。”南新村村长伸手指向院子:“那东西被我们关在了仓房里!”
什么?
仓房?
温特斯先是不解,紧接着变得有些恼怒,一股无名火直往上窜。
就院里那个还没两米高的仓房?就那烂板房能关住林子里的巨兽?开什么玩笑?!
“巴尔比先生。”马背上的蒙塔涅少尉俯视村长,森然的声音令空气都骤然冰冷:“你是在和我寻开心吗?”
……
仓房内的空气潮湿而闷热。
日光穿过棚对方是一直在米切尔家等着。
看着对方的衣服和饰物,温特斯努力回想着面前这张脸。
他很不确定地问:“呃,你是……你是教堂里的那个捧杯子的祭司,是吧?”
“没错,驻镇官阁下。”面前的男青年毫不愠怒,依然微笑着回答:“我是本堂的司铎卡曼。安东尼兄弟的副手。”
一个丁点大的教堂里有两个司铎?温特斯颇为奇怪,但他只是不咸不淡地问:“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的确有事情想请阁下帮忙。”年轻司铎的微笑中夹杂着一丝尴尬:“请问您还没有聘用正式的抄写员吧?”
驻镇官的书面工作,温特斯都是交给吉拉德的抄写员潘维切处理。
听到对方的询问,温特斯又是惊讶又是觉得好笑:“是没有,但我也不敢请一位正牌司铎来给我当文书,您……该不会是来找我求职的吧?”
“没错,我就是来向您求职的。”卡曼神父的笑容愈发尴尬:“不过不是为了我自己,但也是一位备受尊敬的司铎……”
“你先等等。”温特斯叫停了卡曼,笑着问:“你说的该不会是那个什么安东尼司铎吧?他少说都有六十岁了吧?”
卡曼神父紧忙解释:“当然不是,安东尼兄弟是本堂的主祭,当然不会当抄写员。我说的是另一位神职人员。”
“卡曼先生。”看对方确有其事的模样,温特斯收敛笑容认真地问:“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我是真心实意来为瑞德兄弟求职!”
温特斯本就很疲倦,现在倒是更有了一丝恼怒:“一个正式的神职人员,想要一个抄写员的职位?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
“绝不是,请听我解释。”卡曼神父诚恳地说:“瑞德兄弟是一位托钵修士,常年在各地云游苦修、托钵乞食,昨日才来到狼镇,打算今年在这里过冬。所以我才想为他求一个暂时栖身之所。”
托钵修士强调赤贫和纯洁,没有坐堂,靠“乞食”云游布道,属于一种苦修士。
温特斯更加不解:“你们教堂难不成还缺一副餐具吗?哪怕是托钵修士也犯不着给我当抄写员吧?”
“这个嘛,瑞德兄弟的神学观点比较……”卡曼神父涨红了脸,吞吞吐吐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比较不同寻常,所以和安东尼兄弟有些不睦……”
年轻的神父艰难地问:“蒙塔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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