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费了半天劲,依然叫不醒。
死了?
花解语和万丈见此情况也赶忙凑了过来。
万丈蹲下身来,手搭脉门,疑惑道:
“还有心跳,这会儿应该醒了呀。”
“呼~”
正在这时,于仁雄猛然睁开双眼,瞬间立地而起,抬起右掌便对着花解语当头印了过去。
“嘭~!”
拳脚相撞,却是被反应过来的万丈一脚踢得骨断筋折。
“好个老匹夫,你原来一直在装死!”
万丈应付不了廖化机的偷袭,那是因为两人都是绝过,纵使你跑到天涯海角,本道爷也能把你找到。”
丑奴儿翻了翻白眼,破涕为笑,心中依然奇怪,这破老头别的能耐没有,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找自己,偏偏每次都能让他找着。
两年之内,丑奴儿每次受了委屈便想一个人偷偷溜掉,却总是摆脱不了破老道,要么是自己一觉醒来看见他,要么就是他在自己前方守株待兔。
“你算的有那么灵的话,怎么不见你能挣得几个大子儿?”
自己当年就是误信了他的鬼话,才跟着他去找姐姐。
这两年两人从临安出发,顺着碧波江逆流而上,先后去了永定,长丰,泰北,南嘉以及最后的白帝城,不仅连个人影都没找到,反而吃尽了一路苦头。
只见算命老道又是一笑,突然从包袱里翻出一颗小白菜,接着又拿出了一个乌龟壳。
丑奴儿心中又是一阵失落袭来,赌气问道:
“既然你算的那么灵的话,那你告诉我,我今年多少岁了?”
老道沉默不语,只是撕下一瓣白菜帮子啃了一口,又把四面堵住的龟壳一头儿木塞取下,凑到嘴边喝了一口。
却是生生把用来占卜的龟壳做了酒壶!
那位号称天玄道人的道门老祖如果得知自家的法器被如此对待,估计都会从坟头里跳出来给他一巴掌,说句不肖子孙。
“你今年,十之有四了。”
丑奴儿撇撇嘴,满脸的鄙视,这老家伙,又开始编瞎话了。
“今天是四月二十一。”
破老道双眼浑浊,举头望天。
“也是......你的生辰。”
“我的生辰?”
老道并不接话,良久之后,又说道:
“你姐的生辰,应是四月十六。今年二十有五。”
“你们是十二年前分散的。”
丑奴儿愣住了,这还是头一次听破老道这么认真的说话,难道他说的是真的?
“你...怎么知道的?”
老道转过头来,露出一脸的鼻青脸肿,嘿嘿笑道:
“那还用说,自然是算出来的。”
却是又恢复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儿。
丑奴儿只见得破老道一脸惨相,一时忘了追问,有些好奇道:
“你这是?又被揍了?”
老道耸耸肩,再灌了口酒,愤愤说道:
“那瓜怂竟说我算的不准,不给钱。”
“我怎么可能算的不准呢,一怒之下我就抢了他的钱袋,取了十文。”
“五文打了酒,一文买了颗小白菜,四文买了两个包子。”
老道看向地上的包子,砸吧砸吧嘴儿。
“啧啧,这么好的包子,你要不吃的话,那本道爷可不客气喽。”
丑奴儿连忙眼疾手快的将地上的包子拿了起来。
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
一口下去,油汁喷溅,满口留香。
“肉......肉包子?”
“老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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