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发现吗?”王七叔举着团火苗的同时,两眼直勾勾的盯住甄是帅尸体的喉咙,看半天都没看出来个所以然。
不过,陈凡自信的点头,道“是的,有线索,而且是非常重要的线索!”
他说话的同时双手撑在棺木边缘,对着甄是帅的尸体抛去个眼神道“七叔你看他的喉咙,作为男子,尽管他平日里混迹风月场所,像个娘娘腔还爱哭,也不至于没有喉结吧,目前虽然我也还不清楚原因,但这绝对不正常,七叔,你是个无私奉献的长辈,要不……你用手摸着试试,看能不能有些发现。”
王七叔按照陈凡说的去作,伸手探到甄是帅的喉咙,发现其周边全部腐烂,只剩层薄薄的皮肤包裹着,看到眼前一幕,陈凡基本能确定常静母子是死于非命,入秋天气凉,按照常理不可能腐烂的这么快,再者,没理由其他部位都好好的只有喉咙发腐呀,所以,真相是,他们的喉咙在未下葬前已经遭人切断。
有伤口,烂的快!
“黑三,杜莎莎,两人串通好侵吞了甄家以及小商楼的全部产业!”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应该是的,常静母子俩脖子上的皮肤安然无恙,喉咙却被伤断,常人根本做不到这点,想来是黑三所为。”王七叔说出他的判断。
“嗯,如果是这样,就好办的多了!”边说话边拍手把两掌间的尘土散掉,为免打草惊蛇,陈凡和王七叔将坟头重新埋好,而后原路返回。
莫约几十里的路程走过,陈凡不但不累,反而亢奋的很,等来到小陈灵石店前,他又与王七叔摆出几刻钟前仰望星空对面而谈的样子,道“七叔,你觉得单单凭借两具尸体,能不能给黑三定罪呢,他杀死了甄家所有的人,现在,如果我再搞掉他,小商楼基本也就垮掉了。”
王七叔认真思考,百密不疏的道“两具尸体想要定罪,还远远不够,我们需要做到不打则已,一打便让他活不过来,陈凡啊,你想想还有没有其他的疑点或者可以挖掘出的线索。”
疑点倒是有,可七叔您偷不出来啊!陈凡暗地里消遣两句,道“目前我能够想到的只有这些了,要是再有新发现,我随时通知你。”
“行!”王七叔点头,道“那不早了,赶快休息吧!”
“嗯!七叔你也早点休息。”
说完,陈凡回屋,解带欲睡,上床没多久,耳边传来很有节奏的敲门声,一上床即懒惰的他强忍着起床,披衣开门,只见门外夜色之中,有位扎着两条小辫子的鹅蛋脸女孩很可爱的立在那里,冲着他笑,手里捏着封信,看到陈凡开门,女孩很有礼貌的鞠躬,声音清丽道“陈哥哥,这是有位姐姐让我送给你的,他让你看完马上去找她,有很重要的事需要你做呢。”
“很重要的事……需要我做?”陈凡迷糊的接过信,看外面天凉,想叫女孩进来暖暖,奈何鹅蛋脸女孩死活不进屋,陈凡叫的再热情些,干脆转身甩辫子走人。
“怎么感觉怪怪的!”大半夜的,小女孩送来封信,还不愿意进屋,刨完坟连手都没来得及洗的陈凡不淡定了,潜意识里自然而然的和灵异事件联系起来,颤抖着手拆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结果不抽不要紧,一抽太惊喜,其内容简直叫他大呼刺激,最上面写着的是三首诗。
其中第一首言: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兴魄罔知来春帐,狂魂疑似入仙舟。脸红暗染胭脂汗,面白误污粉黛油。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
第二首诗言:花兵月阵暗交攻,久惯营城路直通。白雪消时还有白,红花落尽更无红。寸心独晓泉流下,万乐谁知火热中。信是将军多便益,起来却是五更钟。
第三首为:暗芳驱迫兴难禁,洞口阳春浅复深。绿树带风翻翠浪,红花冒雨透芳心。
几番枕上联双玉,寸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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