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东西?好,那我换个词,尿壶!”
“淦,你也太恶心了,我还以为你要拿我的脑袋当酒杯呢,这不是你们这些茹毛饮血的原始人才会做的事情吗?”
“这个说法,我也是从华国那边挺过来的。不过,我觉得这个说法,要比什么那你的脑袋当酒杯来的更加实在,更加扣人心弦,更加的……”
“霸气。”郝运放下手里的扑克牌,老神在在地加入了两人的讨论来,“麦克,这个说法我可以向你保证,确实是来自于我们华国的说法的。
不过呢,我说实在的啊。
我觉得把敌人的脑袋当成夜壶,要比把别人的脑袋当成是酒杯,更具侮辱性一点。
对?
你想想,一个是往里面灌酒,一个是往里面撒尿。
我觉的,给敌人的头盖骨里面灌酒,那绝对是对他们的泰剧啊。
对待敌人,那可都是恨到咬牙切齿的。
怎么说,也应该往里面灌尿,才更加符合这个敌人的身份不是吗?
所以啊,我们就是应该把敌人的脑袋当成尿壶才对,这样的话,才更符合我们邪恶……
不是,邪恶。
是正义之士的形象,对吗?
唉,不过不管怎么说。
那都是我们废物利用,保护自然环境,保持生态平衡的一种做法。”
“这怎么又和废物利用,保护自然环境,保持生态平衡扯上关系了?而且,我怎么觉得把敌人的脑袋当成夜壶,要比把敌人的脑袋当成是酒杯,来的更加恶心一点。
至少,把人的脑袋当成酒杯的话,看上去更加高雅一点,更加仁慈一点。这才是正义之人该做的事情?”
“嗯?听你这么一说好像……呸呸呸,我为什么要和你争执这种东西?你们爱怎么聊怎么聊,别打扰我打牌就行了。
王炸!”
玛西娅和菲兹愣愣地看着郝运摔在桌子上的大小王,绝望地摇了摇头,“会长,你不会出老千了?”
“和你们这样的人打牌,还需要出老千吗?”
站在后面,一直没有说话的雪莉眼睛骨碌一转,笑眯眯地凑过来,看着郝运问道:
“唉?会长,那我到要问问你了,你和什么样的人打牌需要出老千呢?”
“哼,这种事情嘛……”
郝运说道一般,突然明白过来雪莉话语中的陷阱,他转过脸去,没好气地说道:
“我可是个正人君子,从来不做出老千这种败坏人品的事情啊,你可不要随便就诬赖我,知道了吗?”
“是是,我知道了。”
“妈的,我看你也是闲的没事儿干了?康娜,你把提灯递给雪莉,让她来给我提着。”
“哦……”
康娜轻轻点头,把提灯递到了雪莉的手里,开心地挑了挑眉毛。
雪莉眉头微蹙,撅着嘴巴提起了绿灯。
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她的灯光总是闪过来闪过去,惹得郝运频频皱眉,他又一次转过头,冲着雪莉骂道:
“小丫头,别给我刷这种小性子。
告诉你,你要是在给我做出这种不和谐的事情,我就罚你的款,到时候你可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就会拿这招欺负人。”
雪莉撅起了嘴巴,都可以挂上一个小油壶了,这一次,她终于用两只手扶着提灯。灯光终于稳定了下来,郝运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这才像话嘛……”
郝运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和其余两个人打牌。
麦克早就在郝运和自己的手下斗嘴的时候,把三个俘虏全部分开审问了一边,他得到的答案全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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