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畴看见为首几人正朝自己这边过来。
洪承畴喝道,“本官在此,何人敢放肆?”
谁知对面那人丝毫不为所动,边往这边走,边道,“莫非你就是洪承畴?”
走的更近些,洪承畴终于看清,来人一身藏青服装,哪里是驻防的清兵,这个服饰久有耳闻,分明就是盛传的华夏军打扮。
洪承畴心中一惊,随即强自镇静下来,“你是何人?”
那人上下打量一番,兴奋道,“你真的是洪承畴?”
洪承畴道,“正是老夫。”
那人笑道,“哈哈哈,想不到啊,想不到,我万军竟然真的能活捉洪承畴。”
在南门瓮城得到清军主帅消息后,万军想亲眼见一见传说中的洪承畴,便和李定国分头行动,由李定国带兵去高庙保安寺捉拿博洛,自己则亲自带兵去文庙捉拿洪承畴。
为了防止洪承畴逃跑,万军等兵马团团围住文庙后,方才带人进到院中,谁知这洪承畴起的倒挺早,天还没有大亮,人竟然已经在院中。
万军把洪承畴带到大殿中,欣喜的打量一番,骂道,“洪承畴啊洪承畴,你这个老汉奸,人家崇祯皇帝都在北京给你摆祭坛了,你这边倒好,不仅没死还当了汉奸,你说你白活这么大岁数。”
洪承畴也不下跪,面不改色立在殿中,“谁愿受被俘之辱,松锦之战若不是朝中促战,老夫岂会大败受辱。明朝廷昏聩无能,从万历朝以来,在辽东屡战屡败,崇祯朝内外交困,明眼人都知道大明是天命已失将亡之相,士为知己者死,大清以国士待我,岂有不报之理。”
万军冷笑道,“满清以国士待你,那崇祯皇帝待你可薄,你如何不报?”
洪承畴道,“怎么不报,我被俘之后,绝食求死,正是欲报国恩。”
万军道,“那你倒是死啊,怎么没死,所谓绝食求死,不过是你演的一场戏,想用忠贞给自己卖个高价罢了。”
洪承畴面色一红道,“你胡说,我是一心绝食求死。”
万军拍掌道,“好好好!来人,把这厮押在马厩中严加看管,成全他绝食求死的心愿。”
兵士拖着洪承畴下去,万军唤来传令兵,“城北怎么样了?”
传令兵道,“方才李将军传信来,他已经捉住了博洛,正带兵去东门外收降校场清军。”
万军放心不下,点上兵马朝东门去支援,东门瓮城之外,隔着一道河有一座东关城,城上已经打起了华夏军的旗帜,东关城被河流围住,往东是一座巨大校场。
大片的军营之外,李定国正带人戒备,见到万军过来,李定国迎过来道,“托元首洪福,我军已经掌握了整个大营,此战大胜啊!”
万军道,“哪里是托我的福,明明是定国奇谋善断,托你的福。”
李定国道,“元首谬赞了,末将不敢居功。”
万军笑道,“这是哪里话,领兵一日两夜奔袭四百里,冒雪夜入中卫城,如此大功,我可不跟你争。”
李定国一挥手,兵士推出一个绑缚着的胡人道,“这是胡人的郡王博洛,交给元首处置!”
博洛双手被绑在身后,哭丧着脸眼皮也不敢抬一下,早上被李定国从被窝里拖出来,一路拖到东关城才给了一件衣物。
李定国用博洛之令,顺利收降校场大营之后,见他已冻得半死,又赏了几件衣物,这会才缓过气,万军道,“好,非常好,押下去好生看管。”
奔袭两昼夜,大军虽然大胜,不过已经是强弩之末,李定国将兵士分作三部,轮流在城中休整五日。
第五日,艾能奇和崔子义方才带着兵马匆匆赶到中卫城。
充实兵力之后,由李定国和艾能奇带兵,继续向银川进发,收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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