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怎么从未听过?”
使臣道,“元首是帝国的首脑,是七柱国中最大的柱国,就相当于皇帝。”
永历皇帝脸色一变,又有一人称帝,武力还如此强盛,这中兴大明的梦想,只怕是真要成为镜中花水中月了。
永历皇帝强打起精神道,“朕知道了,无事就退下吧!”
使臣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道,“这里有我家元首送给陛下的信。”
永历皇帝对太监看了一眼,太监走下地宝台,将信件接过来,打开呈给永历皇帝。
使臣见永历皇帝翻看信纸,似乎有些疑惑,连忙道,“陛下,我家元首写字方式异于常人,陛下要从最上边开始,从左往右看。”
永历皇帝笑道,“朕倒是第一次见这么写……”
很快,永历皇帝的笑声停住,笑意僵在脸上,白皙的面色变成猪肝色,一把将信扔在地上,怒道,“狂妄至极!”
眼神看着使臣,杀意在心底转了又转,最终还是冷静下来,压住要喷薄而出的怒火,摆了摆手,“朕不杀你,你退下吧!”
使臣揖道,“告退!”
等使臣退走,永历皇帝再也忍不住,一掌拍在雕龙扶手上,“辱朕太甚!”
身旁的太监急忙道,“皇上保重龙体!”
永历皇帝抬起手,看到手掌上已经被龙首割破,鲜血流的满掌都是,疼痛让永历皇帝稍稍冷静一些,“大学士瞿式耜!”
瞿式耜上前一步道,“臣在!”
永历朝太监使个眼色,太监上前捡起信,走下宝台,交给瞿式耜。
瞿式耜展开信一看,果然是从左往右书写,字体毫无书写功夫可言,许多字笔画也简略了,呵呵笑了一声,“字迹粗鄙!”
永历皇帝用布条按住伤口,“你把信念给诸位爱卿听听!”
瞿式耜朝天子弯腰示意一下,转身朝着大殿道,“永历皇帝亲启,我乃华夏军元首万军,久仰陛下大名,今将叛贼沙定洲之妻和部将首级献给陛下,愿早日目睹真容。满清窃据北京,大明败退到两广,陛下仍不顾外贼却和鲁王同室操戈,实在不妥。我的妻子朱氏,乃瑞王之女,按辈分算陛下还是我的大舅哥,何不携群臣来归,兄弟我许你一个柱国之职。若是不愿意,安南已被华夏军平定,廉州以西没有外敌,北边衡阳至吉安也不用多虑,陛下可集中兵力和鲁王一较高下。”
众臣听罢一起跪在地上,“主忧臣辱,主辱臣死,臣等罪该万死!”
永历皇帝叹道,“朕受辱便罢了,祖宗的基业不能废,诸位臣工,为今之计应当如何啊?”
瞿式耜趴在地上道,“辱我君上,此事不可就此罢休,我们出兵去教训这厮!”
众臣一时又分作两派,一方扬言发兵杀到陕西去,把万军绑来给陛下道歉,一方分析大势晓以利害,朝廷跟鲁王作战尚且不能胜,颇为忌惮的安南弹指就被灭了,实力悬殊太大,还是陛下忍一忍就好。
永历皇帝听了一阵,终于无奈的摇了摇头道,“罢了罢了,朕累了,都退下吧!”
太监连忙唱道,“退朝!”
众臣齐声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呼声中,永历疲惫的下了宝台,转进后堂。
“瑞王之女,瑞王之女!”
永历在心里叹了一声,瑞王的女婿,倒是听说这人在重庆重新厚葬瑞王,可是这大明的基业,岂能白白拱手让人。
思虑一番,永历皇帝打定主意,天下可以有许多势力,大明只能有一个皇帝,明日还是按照计划,把兵马重新调去潮州。
广州城外,一艘福船悠悠的驶出珠江口,两个男子扶着船首,在江风中眺望着海面。
一人感慨道,“大海茫茫不见边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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