鞑子身手了得,冲在前面撕破阵线,清兵跟着这厮战力暴增。
只见这胡人躲过枪弹之后,身体一翻就从地上弹了起来,快速冲了几步,脚在石墙上一蹬,跃进了最前排的华夏军阵中。
长枪兵被近了身,一时都慌了神,一起朝着人堆里开枪,反而打死自己许多人。
那鞑子冷笑一声,左冲右突长刀翻飞,转眼间十数个人倒在地上。
远处的清兵兴奋不已,高呼着“巴图鲁”,一起朝着这边冲过来。
吴三奇在阵后看到这情形,焦急的大喊,“挡住他!”
可是华夏军的阵线已经被打乱,正在被这一人杀得不断后退。
张可望道,“这人如此勇猛,身后的清兵又高呼巴图鲁,莫非这人就是鳌拜?”
张文秀道,“据说鳌拜勇猛异常无人可当,被鞑子皇帝封作“巴图鲁”,号称满洲第一勇士。”
张可望道,“我征战半生,在大西军中也算的上一个战将,可是方才我与他接了一刀,就一刀我就败了。”
张文秀知道张可望的战力,居然只能接他一刀,闻言不可思议的望着鳌拜,“这下危险了。”
军阵之中,鳌拜越杀越勇,左冲右突,所过之处鲜血飞溅,断肢四飞,仿佛一个杀人机器一般,动作没有丝毫疲态。
一个浑身是血的将官退了下来,“军长,快顶不住了!”
吴三奇大声喝道,“快传令三团四团,五六七团预备。”
“该死!”吴三奇骂道,“你们撤下来,让三团四团上。”
正说话间,突然“轰”的一声巨响,前方传来一声爆炸,随即华夏军士兵爆发出一阵欢呼,“杀啊!”
吴三奇望着前面,只见华夏军阵线重新开始稳定下来,火枪兵重新列阵朝着前方射击。
“怎么回事?”
战场上瞬息万变,吴三奇刚才在跟传令兵说话,没有看到发生什么。
身旁一个士兵过来道,“回军长,刚才那个胡人死了。”
城墙之上张文秀和张可望看的分明,“鳌拜死了!”
转眼之间,锐不可当的“巴图鲁”鳌拜,就这么死了。
张可望回想起来,依旧觉得不可置信。
方才就在鳌拜左冲右杀,华夏军节节败退之际,有两个华夏军掷弹兵,从队伍后方猛地扑上去,鳌拜长刀一转,一个人整个脑袋被削掉,另一人连腰被砍断。
可是腰被斩断的士兵,还是双手抓住鳌拜,随后两个人的身上发生巨大的爆炸,鳌拜在爆炸中心,瞬间被掀翻在地。
鳌拜半个身体被炸飞,倒在地上再无半点生机。
三团和四团替换掉一团二团,随后枪弹如雨,将清兵向后挤压。
眼看着鳌拜身死,清兵再无半点战心,终于彻底败退下去。
“鞑子败了!”
张可望的心终于放下来,这一战他的心从谷底道山尖,又从山尖到谷底,打了三回转,此时终于胜利,一时悲喜交加不能自已。
张可望道,“终于胜了!”
张文秀喜道,“兄长觉得这华夏军战力如何?”
张可望道,“很强!”
张文秀道,“这一战与那日白鹤沟之战还有不同。”
张可望好奇道,“打仗有什么不同?”
张文秀道,“那一日白鹤沟之战,摧枯拉朽一般,一瞬间便把胡人杀死大半,其余都跪地求降,是兵器之锐。今日之战虽然凶险,不过华夏军悍不畏死,依然能反杀敌人,这是军心如铁,如此两种兼备,难怪短短三年就能有如此威势。”
华夏军迅速控制整个剑阁,战死的华夏军尸体都收拢到关后,准备运送到后方安葬,鳌拜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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