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枪和长刀顶开围攻的士兵,转眼就窜上城头。
城下有箭术了得的清兵用弓箭掩护,华夏军的士兵探身出来用长枪阻挡登城的,几乎瞬间就会有三四支箭射来。
赵勃济大吼道,“不要让他们结阵!”,随即抽出长刀,冲向一个举着长枪的清兵。
长枪兵一枪刺出,赵勃济扭身躲开,右脚大步向前,右手扬起,长刀划过长枪兵手臂,鲜血涌出,随着雨水往下落。
没有结阵的长枪兵,面对持刀的对手,只有一次机会。
现在长枪兵手臂受伤,再无力操持长枪,枪头落在地上,几乎同时,赵勃济右臂一扭,手中刀锋转而向下,从清兵的脖颈一直砍到腰腹。
赵勃济瞬间结果一个敌人,跟着身边的士兵一起向前,挤压着登城的清兵。
登城的清兵大吼着朝着汉兵攻击着,一个又一个清兵跳上城头加入战团。
“咣”,一个清兵当头砍过来,赵勃济提刀格开,一脚踹在那人胸口上,不过自己也受力向后一退。
一根长枪猛地刺过来,身旁的士兵躲闪不及,身体几乎被长枪刺穿,后背的甲衣被顶起一个凸起。
那清兵猛地抽出长枪,汉军士兵倒在地上,地上的雨水变成了血水。
赵勃济怒吼一声,冲上前与攻上城墙的绿营兵厮杀在一起。
雨水混着血水,刀柄湿滑,一不小心赵勃济长刀脱手,从另一个华夏军士兵的头上飞过,赵勃济吓了一跳,好在那个兄弟浑然不觉,和一个绿营兵你来我往的厮杀着。
终于一刀刺死对手,回过身看见赵勃济看着自己,得意的咧嘴笑了一下。
赵勃济从地上捡起一把长刀,再次上前厮杀,直到觉得拿刀的手臂如火烧一般酸痛,方才从人缝里退到后面。
后方休息的兵士坐在地上,大口喘息着揉捏发胀的手臂,有兵士端来温水,赵勃济喝了几口,抓紧时间补充着体力。
如此厮杀良久,清兵方才退却。
此时雨终于停了,赵勃济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才发现城墙垛后的一排雕龙排水孔,龙嘴里吐出细细的水流,那水红的如血,嫣红刺眼。
赵勃济寻了一处坐下,抬头看了看天空,云层不似最初那般厚重,似乎要放晴了。
忽然有个士兵跑了过来,“阎大人请赵将军去北门。”
赵勃济心中一震,莫非是北门要失守了,连忙从地上跳了起来,对那个士兵道,“走!”
赵勃济策马到了北门,阎应元等在城门前,虽然这边也是一片狼藉,不过并没有突入城内的清兵。
赵勃济奇道,“阎大人有什么事?”
阎应元道,“城外有一队兵,领头之人说是大人旧识,我怕是鞑子使诈,所以请大人来决断。”
登上城头,赵勃济看到一大排战舰,一队华夏兵正在城下,领头之人正仰头望着城墙上,面目看不分明。
赵勃济大声道,“我就是赵勃济,你是何人?”
很快一个激动地声音传到,“勃济开门,我是勃元啊!”
赵勃济揉揉眼睛,看着城下走近些的人,不是赵勃元又是谁,一时激动地道,“快开门,让我哥哥进来。”
不等旁边人行动,赵勃济飞奔下城,迎到门口,一把拉住赵勃元的手。
两人相视默立,良久赵勃元道,“你小子干得不错!”
赵勃济有点不好意思的咧嘴一笑,“多亏了阎大人,不然我们连个落脚处都没有。”
阎应元也从城上下来,抱拳道,“见过赵大人!”
赵勃元拱手还礼,赵勃济道,“阎大人,我哥哥勃元,和万元首是拜把子兄弟。”
阎应元闻言脸色更加谦恭,“元首果然义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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