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灵气,自然建立不了法阵。
所以,从那天起,仁德州就成了一块孤岛。
至此,东华大陆,散成七州,州州高度各不不同。州州各成天地。
总体呈现出金字塔状。
认知了这个世界之后,饶是见多知广的王忧,也难免目光呆滞,直直地看着外面的风景。
院中青草已冒出嫩芽,微风阵阵,杨柳依依。
他愣愣地看着窗外绿意,心中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太天方夜谭。
良久,王忧才回过神来,见屋中所有人都在见怪不怪地盯着自己,仿佛料定了他会有这呆愣模样。
他心中一定,细细思索,既然如此,他目前身处的知礼州,应该就是仁德州上层。
可是,问题就来了。他皱着眉头,不由得问道:“那我应该怎么下去呢?”
钟礼本来心中很是欣喜,一听他这个问题,没有马上回答。火热的心中顿时如同被冰水一浇,从头淋至脚。
他目露悲凄,眼角低垂,眼睛半眯,泪光闪于目中。不落忍地回过头去,不愿再直视着王忧,心中沉沉一叹。
哎,这个孩子,多半是想家了。也是,这么小的孩子,就没了父母,背井离乡。
如此凄凉的念头,让钟礼不由得缓缓抬起手臂,轻轻地拍了拍这可怜少年的稚嫩肩膀。
幽幽道:
“节哀顺便…”“便”字尾音拖得很是冗长。说话时,他一拍腰间小囊,一道青光一闪而过,手心里现出两封书信,递给了王忧。
看着眼前的青光一闪而逝,王忧瞟了一眼钟礼腰间,看着书生的目光也变得凝重许多。
心中虽有惊奇,但未表露在外。
哎,这个世界果然是光怪陆离。
自己刚抬走了一位妖人,搞得只剩下十年可活。又出现了这英朗男子,多半又是个神魔妖道之属。
王忧伸手接过了书信,并没有着急打开。这书生突兀至极的一句话,听得他一头雾水。
于是,他严肃地盯着钟礼,问道:“节什么哀?”
“你先看看吧。”
钟礼背对着王忧,摆了摆手。他紧紧抿着嘴唇,眼角一行清泪滑下,流露出的神情,像极了可怜小动物一样。
屋中的母女,也是神情不忍,二人皆是脸色雪白,凄凄地看着少年,没有说话。
钟礼一家三人,心中皆是一个念头。
这孩子(小叔叔),真是可怜。
心生悲戚的钟礼,拍了拍妻子的肩膀,牵着女儿,准备出到屋外。
想给这个“丧亲”的可怜少年,一点点释放的空间。
也许,这少年会想静静的。
看着书生走向屋外的身影,王忧一边拆开信件的火漆,一边连忙问道:
“敢问先生,高姓大名?”
“高个屁,钟礼。喊我师兄便可。”书生没有回头,只留下一个伟岸的背影。他退出了屋子,“吱呀”掩上了木门。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余王忧孤零零一人。
他小心地拆开了信封,见里面有两张信纸,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张,仔细阅读起来。
“忧儿,当你读到这封信的时候,爹娘恐已离世了。因为,你要是没看到这封信的话,说明娘肯定没事。既然娘没事,我肯定会把这信毁了去,你自然也就看不到了。”
才看第一眼,王忧就啼笑皆非,万万没想到他母亲会写下这么一句。
苦笑一声,他继续看了下去。
“明日,娘也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所以写了这两封信。
纵使娘心中万般不舍,对你将来万般担忧。但是只有我跟你爹这样做了,你才有可能继续成长下去,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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