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款待。事不宜迟,那我就出发去寻找他了。”
见白天舞要走,三人也立刻起身。余先生向糯儿问道:“你们也要跟着去?”
糯儿点了点头道:“对,我答应了帮这位朋友找到那个人。你也看到她是个女孩子,一个人多危险。”
“那你让你那两个朋友陪她不就好了?”余先生说着瞟了眼余清秋和霍时夏,“你再在我这里多住几天吧。”
糯儿摇了摇头:“不麻烦余叔叔了,我都答应要陪她去了。”说着还拉住白天舞的胳膊,对她甜甜一笑。这也更让余家人确信了她们之间那不同寻常的关系。
“那好吧。你注意安全,有什么事尽管回来找我。”余先生嘱咐道。
“知道了,谢谢余叔叔!”说罢便拉着白天舞走了出去。余清秋和霍时夏二人也一同对余先生作了个揖,跟了出去。
四双布鞋在霪霖化作的泥泞中踩得噗嗤作响。白天舞与糯儿在前并排而行,余清秋与霍时夏走在二女后方,各自牵着一匹马。为了防止被杀手认出,白天舞把黑袍自带的兜帽压得很低。
“这个什么俞达萍,感觉不是很靠谱啊。”糯儿轻声说道。
“你不觉得他很聪明吗?他最后骂的那些人,分明就是在找免费保镖。”
“啊?”
“余先生说得有道理。如果俞达萍死了,恰恰说明那些人被他说中了。相反,如果他还活得好好的,不仅说明他说的只是诳语,那些人还能落个心胸宽广的名声”
“哦!”糯儿恍然道,“所以被骂的人为了自己的名声,非但不能弄死他,还得保护他。”
白天舞点了点头:“这人确实有点本事。难怪袁副将如此信任他。”
四人就这么走了约莫三四里路,便来到了神武河边。这条从极北雪峰之上延绵万里直入南海的大陆第一长河在经过了赤沙漠的蒸发之后,流量已经比神武境内要小了许多,可依旧是条能行驶商船战舰的大河。
这条河是赤沙漠中唯一的水源,大漠之中几乎所有以居住为目的的城市都是依河而建。大漠帝国便是起源于这河畔绿洲之上,因此它也可以说是人类文明的母亲河。
八月份正是神武河泛滥的时期,河道比平时宽上一倍,足有二十来丈。四人看着那在阳光下闪着粼光的黄褐色浑浊河水,都有些发愁。
白天舞左右看了看,没看到做摆渡的船夫,蹙着眉问道:“这河上没有船家?”
“好像是的。”糯儿也左右张望道,“这里的渔民都有自己的船。河对岸除了农田就没别的东西了。游客都不过去,自然就没船家了。”
“将军您看那边!”余清秋忽然开口,并伸手指向河的上游。
一叶乌篷船上,两个人正在对酌下棋。赵寒青百无聊赖地等待着谭玲仃落子,自赵寒青落子后,谭玲仃已经思考了足足两盏茶的功夫了。赵寒青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望着河边的美景。
啪
谭玲仃终于把那在两指间快被捂热乎的白子放了下去:“到你了。”
“你看,那边好像有人向我们招手啊。”
“别说没用的,到你了。”谭玲仃不以为意道。
“是真的,不信你看。”赵寒青指着河东岸道。
谭玲仃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有四个人站在那里,其中一人在向他们拼命的招手。
“他们好像是要过河。”
谭玲仃只是瞟了他们一眼,就转回了头:“管他们呢,来来来,继续下棋。”
“我们去接一下他们吧,举手之劳而已。”
“你是不是下不过我想跑路啊?”谭玲仃嘲讽道。
赵寒青瞄了眼棋盘,不屑道:“你的棋路翻来覆去就那几个。就这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