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比较,祈翎公子还觉得经商不能救国吗?”
在祈翎的印象中,宇文烨只是个整天想着讨小老婆的男人,没想到他竟然这般伟大。
“那为何城外还有那么多难民无家可归?”祈翎问道。
贾玉生摇头笑道:“这个问题你不该问我,应该问在朝廷做官的政客,我们宇文商会在泗城开设了‘珍草堂’,几乎养活了坝州所有的药农。可这将军不让药农们进城卖货,我们也没办法呀。”
祈翎气得指着城墙便破口大骂:“真是一群孬货,治国不行,打仗不行,坑百姓倒是厉害,恨我没在朝廷做官,否则统统处死,以儆效尤!”
“文官,若不做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武将,若不做那统帅千军万马的大将军,其他官职的权利还比不上公子自己的尊贵身份,呵呵呵……”贾润生捋了捋山羊胡须,又拍着祈翎的肩膀笑道:“公子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大展拳脚。”
祈翎却对这小山羊胡子刮目相看了,“我说,你这人挺不错的啊,为何昨天那么尖酸刻薄?”
贾润生笑道:“那是不知道公子的身份嘛,再说了,无奸不商呀。商若‘奸’到极致便是大商,譬如我伯父贾财,坝州首屈一指的奸商。他从未觉得羞愧,反而洋洋自得。人若‘奸’到极致便可称之为‘奸雄’,自古以来,哪位‘奸雄’未成就一番王图霸业?”
一个账房先生都能将道理侃侃而谈,那些被称之为‘大儒’,‘高僧’,‘道祖’的人呢?能听他们讲一堂客,必然受益匪浅。
“润生,明日我就想启程回家,你可有好的路线?”祈翎问道。
“明日?”贾润生思考了片刻,点头道:“祈翎公子想哪天走都行,我多招些保镖即可。”
祈翎笑着摆了摆手:“那倒不必了,我本事大着呢,别到时候保镖没保我,我却保护他们了。”
贾润生说:“公子不知,出坝州这节路,打家劫舍的强盗太多了,商会收购的药材堆积如山,一直运不走,就是害怕半路遭劫,城里没有哪个镖局敢接这趟活儿。”
“哦?那岂不是正好?我来押镖,也算是为自家生意尽一份力!”
“城里的镖师各个身经百战都不敢接着趟镖,公子不过学了几年艺,年纪轻轻又涉世未深,我看还是打扮成普通脚客稳妥一些……”
“你不相信我的本事?”
祈翎当着贾润生的面,掌起一道青色灵光,试问:“你现在知道我学的本事了么?”
“公子竟是……修仙之人?”贾润生着实惊讶不小。
“所以你放心吧,普通的山贼喽啰,我一剑便能削断他们的脑袋,此镖由我来押,必然万无一失!”
……
次日清晨,按照祈翎的要求,七大马车草药整装完毕,贾润生又在镖局中精挑细选了二十名保镖。
宇文商会,秋季第一趟镖,就这么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祈翎身骑白马,腰配仙剑,一身凌絮青衫,容光焕发,英气逼人,走一路便引一路围观。
短短两天,“一块玉换一座城”的消息已在泗城里传开,宇文商社的少家主亲临此城,犹如天上的明星降落凡间,临行的那一刻,全程百姓都来早起欢送。
祈翎哪儿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咬着腮帮子佯装镇定,其实握缰绳的手心已渗出汗水了。
满城布衣恭候街道两旁,目中尽是对宇文商社的感激,口中尽是对宇文商社的赞美,怕是王侯将相来了,也不过如此礼仪。
看来经商,真的能救国。
“是谁散出消息祈翎公子今早要出城的?如此阵仗,生怕劫道的土匪不知道么?”送行的贾财在一旁念叨抱怨。
走到了泗城南门口,一个身穿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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