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只是不知其他几位同僚所邀之人能否全都入京。”
定南王道:“李大学士所邀之人本王不知,王将军所举荐之人为其义子与军中的一个校尉,且此次重整大内,我等四人只负责牵头寻人,而大体所选的侍卫与统领,为宫中与大内相关的组织与江湖门派,就算宫中这股势力相将自己心腹全权保上位。可就怕……”
“老臣知道王爷所想,这最坏结果无疑就是除皇上授意我等四人所举之人外,皆是宫中势力的人了。”左相道。
定南王对陈仁海三人道:“那本王便拜托三位了,定要全力以赴夺得大内统领之位啊——”
三人见状立马起立,作揖鞠躬行礼,道:“我等定不负王爷、相爷所托,竭尽全力,为朝廷鞍前马后,绝不结党营私,谋逆朝政——”
“好……好啊——”定南王抚掌大笑,那两撇胡子又与他的大笑的面庞一同抖动起来。
转过头来,定南王便对颜蘼道:“颜姑娘能够弃暗投明,实属难能可贵,但目前姑娘的处境太过危险,不如姑娘进本王府内,作本王一名侍女,等重整大内侍卫那日,你与本王一同入宫,若与你见面的那两人也出现,便立马指证他;若那两人不在,盛典结束后,本王便邀你见皇上,你可把你所说予大家的话告诉皇上。让皇上自己彻查……”
“若将这一切告诉皇上,皇上是否能信我等所言先不说;就算信了,不知是哪位皇子,皇上岂不凭添烦恼?如今西北战事未定,大内人员未得重整,月龙阁未修缮完成,新的圣器也还未消息,若重整大内,朝中其余各部也面临调整……这些事情皇上已让皇上焦头烂额,若再有皇子争斗,那皇上该如何应付?”左相道。
定南王喝了一口茶,道:“左相深思熟虑,为皇上考虑,为社稷所思;可此事若不得彻查,任由那位皇子如此做,就怕日后还未等到皇上立储君颁诏书,他就要谋朝篡位了。”——这桌子上所摆着的月饼糕点,美酒蔬果众人皆未动过,众人只是喝了些茶水解渴——这么凝重的谈话,又有什么人会有雅兴赏月,更别提享用眼前这些东西了。
假山下的女眷聊得很开心,只是两个小孩有了些困意,加之左相夫人年事已高,赏月不宜太晚,王妃看出左相夫人有些困倦,便差丫鬟上去与王爷言语一声。
定南王听了丫鬟的耳语后,抬头看了夜空的这轮明月,便道:“哈哈哈,本是中秋赏月,却又来谈了一夜的国事,一转眼间亥时都快过了——”
“王爷说得哪里话,王妃与世子都有了困倦之意,我等在此也久了些,不如老臣差人送王爷一家回府——”左相道。
定南王道:“相爷说笑了,车夫们随时待命,何需劳费相爷家中人?”
“陈公子,你且到马棚牵马,本王携家眷一会儿到门口上车,你前面驱马。”定南王道。
陈仁海回了令,少顷,后院便冷清下来。
定南王一家随陈仁海一同回了王府,左相安排了客房与诡风,自己也回了房内。
街上热闹还未减,陈仁海驱向前,定南王的马车在后,世子悄悄掀开帘子,看这街市的热闹——街上的人成群结队游览月圆下的夜景,自然就会小贩找商机,如此街市便热闹开来。
走月的人很多,世子看着街上琳琅满目的商品有些按捺不住,可立马被王妃喝住——他的身份与街上的商品,自然是不匹配的;他刚刚的身份也有了放肆,定南王也小小训斥了他。
颜蘼坐在马车里,很不适应眼前这个场景,可王妃却也问了让她难以回答的问题,道:“姑娘是哪里人士,父母可还健在?”
“小女子……小女子浔阳人士,父母……父母都已不在了……”颜蘼道。
王妃立马赔礼,道:“问到姑娘的痛处了,还请姑娘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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