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过,他年纪大了,换你来负责我们社区,对吧?”
对于陈志达这个“小”字,余安生有点不太舒服,但还是点点头。
“关于社区治安这块,是个系统工程,不是哪一方力量就能做好的,就拿你刚刚说的这个针对我们小区群租房安全隐患这件事,我们也不是不知道,相反,我们社区一直在向上级积极反映,街道也十分重视,也曾多次试图召集小区业主进行协商,只是协商效果甚微。所以,我觉得你刚刚提到我们社区“放任”这种现象的说法,我觉得不对。”
余安生明白陈志达这话里有刺,嫌刚刚余安生提出的问题有些直接了。意思是他们社区还是做了工作的,别说的好像他们社区不管事一样。
“是我冒昧了,我道歉。”
余安生点了点头,示意陈书记继续说下去。
见余安生退让,陈志达往后座上靠了靠,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为何效果甚微余警官你是当警察的,法律你比我们懂,这个小区“群租房”整治,我们社区这一级……不,可以说街道都没有相关的执法依据。”
“可是……”
余安生想说点什么,但陈志达委员的架势还是有,一扬手,就拦下来,示意先让他说完。
“这事我们也急,我们天天在向街道汇报,街道今天还特意就这事下来文件——《关于集中整治辖区群租房、商改住现象的通知》,你看啊,这,这上面写了:“要我们协同有关权责部门,做好相关群租房、商改住楼房的查处、清退……”
这后面还引用了《商品房租赁管理办法》的相关规定:“由直辖市、市、县人民政府建设(房地产)主管部门责令限期改正,逾期不改正的,可处以一万元以上三万元以下罚款”。
你看看,文件说的很清楚了,我们也不是这个主管部门啊,我建议你这个还是要找下住建局。”
陈志达把文件把余安生面前一摆,意思很明显,他也是爱莫能助,社区说起来只是“综合基础的群众基础机构”,根据居民委员会组织法的规定,社区居民委员会是“居民自我管理、自我教育、自我服务的基层群众性自治组织”根本不是一级政府机构。
甚至全国绝大部分的社区主任都不是公务员,甚至连事业编都不算,更别说像杜玲玲这样的社工、网格员等等社区工作人员了,只是带有公益性质的聘用人员,
所以,社区居委会的力量相当有限,更别说运用执法权了,但社区又承担着大量行政性的工作和任务。居委会虽然挂着自治组织的名头,但精神文明建设、人民调解、治安保卫、公共卫生、宣传、计生等等一堆职责都压在社区头上,光是一句“协助人民政府做好相关工作”就已经让社区忙的不可开交了,不然现在全国也不会这么大范围的招聘社区“网格员”。
既然无权却有这么大的“责”,那么目前社区居委会说白了也是存在着“法”外运转、错位运转的不正常现象,余安生心里清楚,想通过陈志达这边来做群租房清理,已经是无望。
“那陈书记的意见是……?总不能看着我们红星社区就这么下去吧,我担心昨晚的火灾不只是个例,现在这样的情况,物业没物业,管理没管理,以后只会有更多的麻烦。”
“欸!余警官你这确实说到点上了!”
陈志达突然眼前一亮,像是有什么好主意一般。
“这样,我们社区最大的问题还是在于没有专业的物业公司介入管理,我们社区也一直想聘请物业公司进来,如果有物业、有保安队了,那你说的这些问题,我们都有依托、有人手可以去处理了,不然我们社区还是现在这样,连卫生费都收不齐,只能请几位搞卫生的阿姨,一个看门老头,那能管到什么事!就我们这几口人,再加上你余警官,那跑断腿也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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