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至极。”
长孙无忌一听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感到一阵不妙,沉声说道:“陛下,可否让臣见见这贼子?”
李二陛下呵呵一笑,摇头说道:“时间已经不早了,这贼子辅机你就带回去问吧。遗爱这小子今晚也是吓得不轻,还以为你因为面子的事向他寻仇。辅机你身为司空,城防可得抓严一些,多给晚辈们一些安全感。”
长孙无忌深吸了口气,躬身拜道:“臣明白,待审问完后,明日臣定然登门向房相致歉。臣告退!”
望着长孙无忌一脸郁闷的表情,房遗爱险些给笑出声来。他大概是猜到了,今晚的事情八成这老狐狸都不知道。不过这李二陛下的处理方式也是够绝的,直接把人交给当事人,你自己回去查,查完了告诉我为啥。还顺带着给咱请了一道护身符,只要在长安城出了任何一点事,第一个就找你长孙无忌。
虽然这老狐狸压根就不屑使用这种刺杀的低级手段,对他的影响也不大,但问题是别人刺杀他还得护着本少爷,倒是可以恶心一下这老狐狸了。
看到房遗爱满脸嬉笑,李二陛下微微哼了一声,上前一脚踹在他屁股上,道:“你个臭小子也别得意,就你那点花样以后也别拿出来丢人现眼。”
房遗爱嘿嘿一笑,说道:“陛下,我这也没法子,打小就比较怕死。”
“没出息的东西!”李二陛下鄙夷的看着他,说道:“行了,让那吐蕃小姑娘进殿,朕有些事情要问她。没事你就回去吧,好好洗洗你这脸。”
“是!”房遗爱连忙拜道,随后就转身走了。
回到了宰相府,守门的家丁见到房遗爱浑身是血立即就去通报了,还没等房遗爱走到中院,房玄龄和卢氏就已经从后宅出来。
卢氏一见房遗爱的样子,吓得一声惊呼,慌忙上前道:“这是怎么了?下午出去还好好的啊。”
“来人,去请大夫。”房玄龄第一时间喝道。
管家应声就往外跑,房遗爱被他们的反应吓到了,连忙说道:“别去,我没事,身上没有伤。”
管家闻言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房玄龄。房玄龄眉头微微皱了皱,看他生龙活虎的样子的确也不像受了伤。
“胡说,没有受伤哪里来的这么多血,你个兔崽子逞什么能,受了伤扎针吃药就好了。”卢氏恼道。
房遗爱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说:“娘,我真没受伤,您怎么还不信我!”
“夫人,吾看他说话铿锵,生龙活虎的不像是受了什么伤。”房玄龄这时也开口说道。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立刻就引起卢氏的怒火,她回过身指着房玄龄怒道:“你还是不是孩子他爹,有你这么当爹吗。孩子这浑身都是血,你不关心一下也就算了,还在这儿说风凉话。他没事?他没事这身上的血哪来的,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我看你怎么后悔。”
房玄龄被她一通数落,险些给噎死,吾就说了一句实话而已,你犯得着这么激动吗,真是不可理喻。最后只能愤愤的说道:“吾不与你争辩!”
“我看你是理亏,所以才没话说。”卢氏冷声道,但却也没有再让管家去请大夫,看来房玄龄的话她还是听进去了。
房遗爱心里也是一汗,这老娘的确有些彪悍,老爹真够可怜的。想着他就有些同情的瞥向房玄龄,却被房玄龄狠狠地瞪了一眼,眼中的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同为父子,老爹的难处房遗爱自然知晓,不过看着老爹堂堂的宰相唯唯诺诺的样子,心里忍不住有些想笑。
然而还没有高兴多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就从后宅传来,紧接着房遗爱就看到高阳公主急匆匆地来了,望见房遗爱浑身是血的样子,双眼猛地一红,眼泪就开始往下掉。
“这是怎么了,怎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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