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庆阳王愿意继续经营或是出售都随意。只是如果选择经营的话,那一定要雇工而不能用奴工,奴役同秀才是违法的——当然,这些法律都是因为皇上南狩,大明律失效才暂行的。”
虽然从理论上说,等永历回国后,冯双礼就可以合法地拥有家奴,不过冯双礼并不打算把宝压在这上面。首先,他不认为永历回国就能重振大明律,而且如果大明律重振了,那他和邓名瓜分辅兵协议的合法性也成了问题。
“一下子让院会拿出这么多钱恐怕够呛,不过院会可能会愿意用建昌的土地补偿大王。”贺道宁也有同样的问题,他的军奴也不少,而且他这次还要放弃建昌的统治权、司法权,而这些院会都要给他补偿——冯双礼理论上还是搬迁去襄阳的西营秦、蜀系统众将的领袖,将来他们如果把那片领土的统治权和司法权移交给帝国政府时,如果冯双礼还有影响,也能分到一部分补偿,就好像贺珍的部将也能拿到一部分补偿,而不是让贺道宁独吞建昌的全部治权补偿一样。
在贺道宁和院会的谈判中,双方初步同意把建昌的土地私有,还补偿贺道宁以及贺珍的部将,冯双礼听说后就问贺道宁其中的细节。
“除了军屯以外,还有很多没开发的无人区,山上可能有金银,现在没有人去挖,不见得以后也没有人手去开采。院会愿意用低价把四川行都司的无主山林、湖泊补偿给我们,是我们的私人土地。”贺道宁答道。当然在这些土地上,他和父亲的部将们也永远失去了执行家法的权利。
……
七月底,邓名抵达叙州。
“国公活着回来了?”见到扶清灭明军的提督后,叙州知府袁象笑嘻嘻地开起了玩笑:“是不是路过奉节的时候督师午睡未起?”
“怎么没起?”邓名苦笑着答道:“督师的身体是愈发硬朗了,这次摆在书桌边的那根拐杖,我怎么看怎么像是锦衣卫用过的廷杖,碰到地上青砖时咚咚的,里面肯定灌满了水银!幸好我早有准备,穿着两层重甲进的夔州府城,还带了铁面具,只露了眼睛。督师提着拐杖一边骂一边围着我转了两圈,最后无可奈何地让我好自为之。”
“国公遇到狄将军他们了吗?”就在不久前,建昌的西营乘船经过叙州,高歌着向夔门方向进发,准备去汉水流域为自己挣出荣华富贵来。
“遇到了。”邓名点点头。他不但和建昌众将聚会了一场,还接到了成都送来的、关于从贺道宁集团手中赎买四川行都司的文件。四川行都司军屯拥有的十几万男女将成为普通百姓,贺道宁集团也会放弃在四川行都司的所有司法权和行政权,而帝国政府需要付出几十亿的赎买费。
“贺道宁这小子,他的钱十辈子也花不完了。”邓名评价道。因为付不出这么多钱,院会拿出大片的土地补偿贺道宁集团,其中贺道宁本人得到了建昌周围大片的山林,邓名估计其中会有丰富的矿产资源——有一些山里几乎肯定有金矿,也就是因为现在四川人力匮乏,才没有精力去勘探、开采。
袁象听了微微一笑,听说了赎买协议后,他其实也蛮羡慕贺道宁的。袁宗第有儿子,虽然年纪都还很小,不过万县集团的继承人肯定轮不到袁象,所以将来帝国政府就算赎买袁宗第的政治权力,袁象也分不到多少。
“就是花费太大了,”这是帝国政府第一次赎买一个同盟的军阀集团的全部政治权力,邓名虽然觉得付出太惊人,但也知道万事开头难,这次能把事情办妥就很不容易,所以也就没在价格上斤斤计较而是痛快地同意了:“希望以后能省点吧。”
“就是再省,恐怕……”听到邓名的感慨后,袁象皱了皱眉没有把话说完。
现在如果袁宗第肯放弃独立性,叙州凭借自己的力量也可以一口一口地吃下万县集团,用几年的时间把袁宗第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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