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驱离了,可是如何驱离却是一门艺术。
只见他想了想,然后喊道:“这位壮士,我真阳县县小民少,土地贫瘠,且常年有水匪作乱,实在不是一个好去处,不如,我做主,县里凑一些粮食,让各位壮士往南去,去往淮河边膏腴之地,如何?”
一听这话,黄芪就笃定了下来,他的目的也是如此,哪里会真的想效力这一看就是亡国之相的金国官吏。
于是,双方就在城墙边扯了起来,漫天要价,就地还钱,一个要十万斤,才能保证他们吃到淮河边,一个只肯给一千斤,说县里就这么多了,再多,县里的黎民百姓就要吃糠了。
谈了半天,双方也难以谈拢,要知道,真阳县一个县仓能有多少粮食,真正的粮食,都在士绅的庄园中藏着。
见半天仍谈不下来,黄芪眼睛一转,反而不扯了,直接命令流民军开始在城墙下训练起来。只见三个旅队,每队之间间隔不到一丈,踩着鼓点,向前整齐地垮了三步,然后爆喝一声:“杀!”
随着这声爆喝,前排所有士卒同时抬起手中的长矛,一刺一收,那声“杀”字贯彻云霄,吓得城墙生的一干士绅绝大多数都跌了一个跟头。
只听黄芪又叫道:“大人,既然县里没有粮食,那我们就只好到附近的大户庄园中去借一点粮食了,大人放心,每个庄园就借几袋,相比他们也不会吝啬。”
一边说,一边示意后的流民军继续演练。
看到这一幕,那些士绅都心惊跳,他们的家眷虽然都在县城,但是良田庄园都在乡下,如果这伙人真的明火执仗的去抢,即使他们真的只抢几袋,那些水匪、泥腿子们可不会客气,不把它搬空都对不起自己。
因此,这些士绅老爷们都急了,纷纷劝县令答应这个条件,粮食他们可以暂时借给县里,等后再还。
这时,这位县令也回过神来了,长叹一声,道:“各位,县里的赋税都收到十年之后了,百姓都穷的只剩下一条裤子了,县仓里老鼠比粮食多,你们说,我如果再向你们借,如何能还清?这坑害你们的事,万万不能干。”
“这样,让他们去抢,到时,本官全权承担责任,最多丢官去职,决不能让诸位老爷吃亏。”
这些士绅哪里敢,县令不过外来户,最多拍拍股走人,他们的产业、良田都在外面,如果真的被祸害了,他们一家老小恐怕都要上吊。
最后,他们只得商量争吵了一番,一家拿出点粮食,凑齐了三万斤,约定明一早在那山谷前交给流民军,换取他们的不进犯。
陈天在远处看着这有趣的一幕,哑然失笑,同时也为黄芪的成长感到欣慰,这位原本只是药师观平常的一位弟子,越来越有手段。对这位县令,也有了点改观,知道勉强算是个好人,不是一个伤化虐民之人,也因此记住了他的名字:李谦。
达成了交易之后,黄芪带人退回了山谷中。
晚上,陈天召集了所有药师观的弟子,总共12名,除了黄芪、豆蔻之外,还有金桂、白果、苍耳等人,除了黄芪、豆蔻外,其他人不过中人之姿,但好歹读过几本医书,认识一些字。
陈天将他们召集起来,道:“你们师傅的那卷《相人篇》我看了,觉得有点收获,作为回报,我将传授给你们一功法,让你们后能在这乱世有一点自保之力。你们师傅的那《中平诀》你们可以继续练习。”
众弟子精神一振,他们都期望自己能得到仙人传授本事,只是不敢说出来而已。
陈天开口道:“我传给你们的,乃是我师长岩道人为我选定的一本功法,名为《养生诀》,可修炼至先天,而且没有什么难以逾越的难关。当然弊端就是,这卷功法修成的真气大部分都会用来开拓筋脉,拓展道,养炼精神**,杀伤力不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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