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水匪必败,因此,他直接派出两个旅,左右包抄这些乱糟糟的家伙。
只见流民军的脚步严格地踩着鼓点,同时迈步向前。
双方不过隔了十来丈,这点距离,流民军硬是走了一刻钟,让一众一直注意着他们的水匪哈哈大笑,放下心来,猛砍士卒们。
那些水匪头目也松了一口气,这种行动方式,等他们这里砍完,再退,这些流民屁都吃不到。
谁知,那些士卒异常顽强,他们也知道跑不了,前方是水匪大队,后方是流民军,他们在重重围困中,往哪跑?他们在蒙金前线虽然屡战屡败,但是保命的本事学到了一大堆。
于是,当流民军的长矛抵住了水匪的前头时,那些士卒还没有被杀散。
接着,就是一场单纯的屠杀,只听流民军那发一声喊,前方一排所有流民军举起长矛,默数,然后一起刺下,接着前进一步,举矛,再次刺下。
一连三刺,流民军前那些水匪就没有一个站着了,要么躺着哀嚎,要么死于非命,那些前方的士卒看到旁边一空,机灵地往两边绕过去,不敢挡着流民军前进的方向。
如是再三,刚才还乱哄哄的水匪,瞬间就被杀伤近千,剩下的吓得一激灵,丢下刀子就跑了。
流民军也不追赶,只是默默地站定,整理队列,然后给还没死的补上一矛。
这沉默地杀戮,看得那些经年杀人的水匪脖颈发凉。
于是退下来的水匪又将目光投向了那白衣秀士,那白衣秀士也知道该到了自家显露神通的时候了,粲然一笑,走到水匪前面,临空而行。
只听他宣了一声:“大慈大悲白莲圣母,不知对面是哪位道友?可否前来说话?”
陈天感应了一下他的气息,悄然笑着传音道:“你进来吧!”并给他指明了道路。
白衣秀士也依约飞了进去,于是,两边偃旗息鼓,等着大佬谈判。只是流民军这边在救助受伤的同袍和士卒,水匪那边就没那么好了,他们要么听天由命,要么挺着等死。
且说这白衣秀士飞到了山谷之中,就看见山谷中央,一辆板车,一个道装中年坐在板车上望着他。
等他飞近,陈天才开口道:“让你们家圣母来跟我说话,我跟她还有点小恩怨呢。”
白衣秀士悚然一惊,想逃跑却发现身体不听使唤,只得苦着脸问道:“前辈何方圣神?在下有眼不识泰山,还请见谅。”
“放心,我没为难你的意思,我想跟你们圣母聊一聊,至于我的名字,我叫陈天,她一定对我印象深刻。”
听到如此说,这位信徒,白莲教堂主蔡州堂主也只能苦着脸向白莲圣母祷告。
片刻后,原本有点阴柔的白衣秀士陡然变了气质,慈悲、广大、包容,仿佛真正怜悯天下人的圣贤。
对此,陈天笑了笑,开口问候道:“圣母,好久不见啊!”
“陈道友,我们已经有近百年不见了吧!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道友,道友天纵之资,怎么混入了一群流民之中?如果真要帮助他们,直接将他们搬往海外岂不是更容易?”
“救一人者何如救万人,救万人者何如救世界。圣母不是号称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吗?”
“道友准备拯救这个世道?”
“不错。”
“道友要救世,可是准备建立一个地上道国,还是要当地上人皇?”
“你觉得我傻还是我狂妄到自比三皇五帝,功盖道祖天尊的地步?”
“我想要做的,不过是一点点事情,挽神州于将倾,挽仙道于沉沦,除此之外,诸派平等,信仰自由。圣母觉得我这个设想如何?”
“我只觉得施主出口后更大的劫数滚滚而来,不仅是世俗,更是修道界,不止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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