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还是第一次知道,颍川王府行为作风如此胆大,既然敢对一个王爵,一个公主如此……还是说,你经常如此?”
孟潇漱倏地掀开纱幔,直接闯到床前:“你胡说!”她怎么可能经常如此!
这一闯是无心,但却让她真真切切看到他此时的样子。
他脸色酡红,额头冷汗细密,衣衫凌乱半伏在被褥上,而身下的某物一直高高翘起……
孟潇漱眼底多了迷离的水雾,柔化了她平时冷硬的面容,她不躲不闪地看着他的脸:“梦里药性烈……不交、欢,三个时辰内不会解的……你忍得住吗?”
辛夷抬头冷笑:“如果我说忍不住,四公主是不是还要自荐枕席?”
他的眼神嘲弄,再加上他刚才那句话,就好像已经给她判了天心放荡不知廉耻的罪名,她对他的心意藏得隐晦,也不指望他能懂,可她却容不得他轻贱!
她倏地将手撑在他的头侧,俯身靠近他,挑衅道:“本宫敢,你敢吗?”
辛夷本就忍到了极限,忽然一具充斥着女子清香的身体送上门,他眸色一变,倏地揽住她的腰身,转身把她压在床榻上:“公主都敢,下官为何不敢!”
忍耐了许久,早就到了极限,再加上心里除了欲火外,还存着另一股恼怒的火,盯着身下这张直到现在还在强作镇定的脸,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留情地撕开她的衣衫,唇也顺势堵住她的嘴。
饶是未曾有过经验的孟潇漱也知道,这不算是是一个亲吻,起码不算是一个含着情爱的吻。
他发狠似的研磨,像野兽撕咬血肉,而她无法抵抗,只能完全被迫地承受,他咬住她的舌尖,稍纵片刻,她就尝到了血的味道。
她的母妃出自武勋世家,她生来就留着军人的铁血,母妃总是告诉她,不要因为自己是女儿身就妄自菲薄,只要她愿意,她可以比任何男儿都来得刚强。
她一直记得这句话,所以父皇二十多个子女,她是唯一一个在朝担任武将的皇女。
这些年她以女子之身手握帝都数万禁卫军,担正二品将军之职,镇压过暴乱,抵御过外敌,平定过叛逆,也曾身陷险境生死一线,也曾刀剑入肉万箭穿心,从来没有怕过什么,更不要说是因为疼痛而哭泣,但今天,在这简陋的客栈之中,在这方寸的床榻之间,她第一次尝到什么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
像被利刃活生生劈开了身体,再狠狠刺进去一刀一样,她双手抓紧身下的被褥,手掌上青筋暴露,想强行忍住却忍不住的呜咽溢出口,她不断地深呼吸减轻身体的疼痛,可他就卡在那里,像是磨刀一样,慢慢地进,慢慢地退,她只能联想到内卫监牢里那些能让铁血嘴硬的犯人轻易开口的刑具。
她知道会疼,但不知道会这么疼,又或者说,她不知道他竟然会让她这么疼。
“……疼……好疼……”她抓住他扣在她腰上的手,咝咝地倒吸冷气,身上的男人停下动作,寒澈的双眸盯着她,她从那强烈的疼痛中稍稍回神,看到便是他这双是漆黑的眼睛,莫名的,她竟然感觉到了一种委屈。
她长年习武,骨骼形态长得极美,肌肤不像是寻常女子那样娇嫩如水,她有蓄涵的野性美,韧到恰好,软也恰好,小腹上几块薄薄的肌肉更是力量的象征,每一寸都是匠人刻刀下最完美的弧线,只不过此时在他手下,都只成了发泄的工具。
她从喉咙间发出疼痛的闷哼,手胡乱挥舞着要推开他,她受不了,受不了这种疼。
他抓住她的双手,呼出一口气,俯身凑到她的耳边,舌头一卷就卷到了耳垂,他一口咬住,低低的笑,带有和刚才一样的嘲弄:“这就受不了了?四公主,刚才你说,几个时辰药效不会解来着?”
孟潇漱脆弱地嘤咛了一声,他又笑了:“敢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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