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九节 情字难拆(第5/6页)  血唐莲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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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姑母已逝,兄长得以无恙,再说往事,又有何用?”说罢,文若走下船尾,走向卓雅说道:“事已至此,文若亦不后悔,贤妹既知文若无情,何必多此一问?你既已知我秘密底细,还是早日回乡,寻得父母,若是文若哪天丧心病狂,斩草除根将你杀害,到那时,一切可都晚了。”

    卓雅仰着脖子,狰狞双眼,毫不示弱道:“你若想杀人灭口,现在杀我就是,何必苦等他日,岂非夜长梦多?”

    文若与卓雅隔着半米,直面对望。文若见卓雅这般苦苦相逼,无奈回避卓雅眼神,背身转过船尾。卓雅见文若心软,胸中感慨,拽着文若衣袖,走到跟前,含泪脉脉望着,恨不得钻进文若眼里,哽咽道:“卓雅若死,也愿为哥哥而死,一千次,一万次我也不惧,就算是死在哥哥手中,我也不枉此生。”

    文若皱眉望着卓雅,知她情深义重,血性如男,怎能不为其动容?文若心头火热,面如融雪,脑中一片空白,只想将眼前姑娘抱在胸中,永不分开,可眨眼之间,难免忆起亡妻身影,只得克制心中真情。

    文若泪水不能自已,仰面叹息,装作轻蔑,挖苦道:“人死一次,什么都没了,哪里还能死上千万次?贤妹若真把我当兄长,就听一句劝,早日回家去吧。”

    “兄长不喜欢卓雅?我怎就不信?”卓雅摸着眼泪,掺着傻笑,噘嘴质问道。

    文若不敢对视卓雅纯粹的眼神,闭目摇头道:“愚兄惭愧,自是不知。”

    卓雅听文若答得含糊又痛快,心中大悦,不顾呛着一嘴鼻涕,嘴角笑成一道月牙,狡黠道:“哥哥可与嫂嫂入过洞房?”

    “啊?”文若木讷点头道:“有。”

    卓雅见文若羞涩,也不害臊,索性直戳,支支吾吾问道:“你们成婚才数日,可有,那个?”

    文若不知卓雅问得竟是这般露骨之事,一时也是一头雾水,问道:“哪个?”

    卓雅憋着红脸,双腮烧火,见文若明知故问,强压怒气道:“就是那个呀!”

    文若怯怯抿着舌头,方才恍然大悟,眨眼含蓄道:“自然是有。”

    卓雅一愣,全身软了下来,一脸失算的可怜模样,沉吟片刻,哇的哭泣不止,指着文若大骂道:“你个畜生!你个腐儒,脏!真脏,你真脏!”说着,卓雅连踢带攘,将毫无抵抗的陈文若推入河中,转身负气而走,头也不回下了船,独自进小镇去了。

    文若从水中起来,在船篷中换了身衣裳,将船拴在码头,追随卓雅入了夜市。卓雅见文若跟来,故意不理,沿着夜市小贩四处购物,买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一夜之间,又花掉文若几十两银子。文若拿卓雅毫无办法,担心她闹出事来,用不想自陨身价讨好几句,只得端着脸,一路尾随,直至戌时夜市散去,卓雅方肯回到船上。

    第二日午时,待卓雅醒来,文若退了船篷,二人驾着马车出了牂境,走了不足百里,又陷入山路围绕马车难行之路。行至申时,文若寻不得路,只好沿着山间车辙印记行走。

    夜色渐浓,车辙难以辨认,山中狼嚎不止,文若心有余悸,恐马儿受惊失控,不敢在林中逗留,凭着直觉摸黑前进。穿过山涧,文若行了近一个时辰,在不远低洼山腰处,寻得一片灯火,再走几步望去,群山之间坐落着一处村落。文若惊喜,遥望过去,那村落规模不小,少说有十来户人家,只是陡坡极陷,与脚下山路落差近百丈,中间又无通途。无奈,文若只得将马车拆掉,与卓雅徒步牵马,小心步行,二人走至村前一看,农户人家之间竟有一处私驿,这倒是让卓雅喜出望外,二人不由分说,敲开馆门,伙计热情引路,不在话下。

    文若进了驿馆之中,见灯火少许,客多入睡,小声向驿馆伙计要两间客房,不巧驿馆客满,只剩一间。文若卓雅二人商议后,同意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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