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什么手段?不是说防止瘟疫传染么?”一位老者疑惑的问道。
“他这哪里是防止瘟疫传染,他把我们后面的手段全都冻结了,他防止的不仅仅是瘟疫传染,防止的还有舆论传播,防止有心人暗中浑水摸鱼,防止奸细密谍传递消息,防止了太多太多了。”
年轻公子缓缓的端起手中的茶杯,“整个大明城就像这杯水,水可以动,我可以将其倒进壶里,喝进嘴里,也可以在里面加盐,加糖,加任何我想加的东西。但是……”
突然,白衣公子的手掌变了颜色,泛着白玉一般的光芒,刹那间,一阵寒烟升起,茶杯里的水被冻成了冰。
“这样,我不能将这杯茶倒出来,也不能往里面加任何东西。兵法有云,不动如山,谓之如盘,任你风吹雨打,无伤其内部。只用一策,便立于不败之地。燕王府,竟有如此高人?”
听着白衣公子这么一解释,房间中数人顿时脸上骇然。
“砰砰砰!”突然,敲门声响起,众人顿时一惊。
“谁啊?”
“城防军,查房。”
“来了来了,打牌,打牌……”
在苏牧的严丝合缝的防守整顿之下,整个大明城坚如磐石。但着平静的背后,却是苏牧背着如山一般的压力。
这是一场关系到几十万人,乃至几百万人生死的战役,苏牧不敢有丝毫的掉以轻心。
“侯爷,粮价快压不住了。”主簿匆匆来到苏牧面前,连忙说道。
“怎么了?城中无粮了?”
“四大粮行还有存粮,但一听是瘟疫纷纷要求涨价。我们压了两天,快压不住了,现在他们宁可关粮仓也不愿平价卖粮。”
“王府还有多少粮?”
“动王府的?王府粮食只够全城吃三天啊。”
“军粮仓呢?”
“军粮仓可是将士们的口粮,这动不得。”
“向王爷请命,调一半军粮稳住粮价。大明城不能乱,而民乱的根本就在于粮价。粮价稳,则天下安。不可迟疑,依旧平价给百姓送吃食。”
“是!”
“先用王府存粮明天会不会就剩一百人了?”
“有可能,照这么下去,要不了几天就再也没有人染病了……咳咳咳。”
“你咳嗽了?”
“不是,我是被自己口水呛着的。”
“他咳嗽了?”
“不是,听我解释。”
“官爷,我举报,我要举报——”
“操!”
明城客栈,白衣公子不断的将折扇展开合起,眉头紧锁心事重重。
鹤白羽站在窗口,听着楼下敲锣打鼓的城防军沿路播报确诊人数和瘟疫防控手册。脸色阴沉,嘴角不住抽动。
“鹤先生,你前两天还说燕王府所做的是徒劳之举,还说瘟疫爆发,必如山崩地裂,顷刻间能让大明城飞灰湮灭。怎么?这都五天了,怎么还没天崩地裂?”
“哼!”鹤白羽冷哼一声不在言语。
“你倒是给个解释啊。”
“老秦,鹤先生可是毒王,你再不识趣小心你活不过今晚。鹤先生下毒无声无息,别说什么先天之境不惧毒物,鹤先生可是至少有十种毒药让宗师高手饮恨的。”一个中年文士淡淡一笑问道。
“文先生,你别阴阳怪气的说话,我承认是我小看了燕王府,但不能说我研制三年的瘟疫之毒威力不强。燕王府这些手段确实只是小伎俩根本不可能奈我瘟疫之毒如何。
但正如公子说的那样,燕王府的封城手段绝不仅仅是封城那么简单,他是把整个大明城都冻结了。瘟疫也如流水,水不流通,传播必然不畅。我也是在公子道出燕王府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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