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为芸姨,当初因为有樊垚每天为其采药,煎药,樊母的风寒很快就好了,邻里邻外都夸樊垚是个好少年。
樊垚看见自己的母亲走了出来,急忙放下手中扫帚,然后问道:“娘,您怎么起这么早?”
“娘半夜起来上茅房,发现你已经不在了,娘寻你许久,也没有寻到你,只好在屋里等你,却没想到你如今才回来。”
樊垚舒了一口气,心里暗道:“还好娘没有发现我是出去练剑去了,不然又得让娘训斥半天。”
“垚儿?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呢。”说着,樊母拍了拍樊垚的肩膀。
“哦,没什么。娘,孩儿让您担心了。”
“娘倒不是担心你,你也大了,不需要娘担心了。只是,娘想知道你起这么早是干什么去了?”
“娘,没什么,孩儿只是出去逛逛。”
“虽然娘的岁数大了,但也没有傻到啥也不知道的地步。你见过谁出去散步手中还拿着一个长长的东西。”
“娘,您看见了?”
“不然呢?你告诉娘,你刚回来手中拿的是什么东西?”
“好吧,娘既然看见了,那孩儿就告诉您吧,孩儿刚才拿的就是这个东西。”说着樊垚从屋里一个极其隐秘的地方找出了那把蓝雨剑。
“剑?你拿剑干什么?而且还是那么好的一把剑。”
“没……没干什么。”
“娘先不问你拿着剑干什么去了,你先说这剑是从何而来,是不是从大富大贵的人家里偷来的。”
“娘从小就教育孩儿,人在做,天在看,因此做人要厚道,要有礼貌,要懂得礼节;不能偷,不能抢,不能做坏事。这些,孩儿时时刻刻都铭记在心上,所以,孩儿又怎么会去偷别人的东西呢?孩儿实话告诉您吧,这把剑是孩儿在一年前从后山为娘采药时捡到的,孩儿当时想,这也许是上天看见孩儿孝顺,给孩儿的礼物。”
“好吧,娘姑且相信你。现在,你可以说拿剑去干什么去了,你不要告诉娘,你拿着剑只是为了强身健体。”
樊垚被樊母这么一说,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这……这……我……我……”
“垚儿啊,你现在倒是长大了,如今连娘的话都不听了,我看以后是不是娘还得听你的话。”
“娘,孩儿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啊,娘在世的时候,孩儿一定会听娘的。”
“呵呵,听垚儿的意思,我在世的时候就会听我的,那我不在世的时候就不听了?等我死了的确是管不了你,你这意思无非就是盼着我早点死了,看来我生了一个白眼狼呐。”樊母说完,突然晕了过去。
“娘,娘,你怎么了?”樊垚将手指放在樊母的人中处,还有气,樊垚舒了口气,还好只是晕过去了。
“哎,这天下有谁能够真正懂我樊垚啊!”樊垚无奈的对天大喊道。
这时,从门外走进一人,然后开口说道:“樊垚大哥,你不必自责,一定会有人懂你的。”
樊垚扭头向门口看去,只见是一名身着素衣的女子,淡蓝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樊垚开口说道:“请问姑娘是?”
?”
“我叫蓝雨。”
“蓝雨?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姑娘,我们认识吗?”樊垚疑惑的说道。
“我认识你,但樊垚大哥你就不一定认识我了,我一个人住在后山,原本还有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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