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你还能有更好的法子吗?”
安宁跟小北同挤在一辆小而简陋的马车里,被奔跑过快的马车,荡得她们的肠子都快想吐出来。
这赶车的车夫是个聋子吧?
她们都说了稳定驾车,不求快,只求平稳舒适。
这车夫自她们上车的那一刻起,把脏兮兮的小铁马赶到了极致的快,中途都没停下歇息过片刻。
“车夫大哥,拜托您行行好,赶慢点行不?”
“那可不行!俺娘还在家等着俺回去娶媳妇儿,俺等得了,俺这躁动的身体可等不了!”
“……!”
说着,车夫驾车的速度,又快了几分。
再则,他总能听到鬼鸟在车顶上,发出阴森恐怖的鬼哭声。
他怕自己一慢下来,小命就没了!
与此同时,再次钻回到马车里的安宁,并没有太留意到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
而从那辆马车上,被人抛出的身影对她而言,有多么眼熟。
“小北,我刚好像看到那边停着一辆马车,该不会是接我们出来的那辆马车吧?”
“在哪儿呢?”
小北的脑袋还没探出车外,就已经听到车夫的放屁声,这不是一个哑炮,是连环臭屁。
顿时,小北打消了全部的好奇心,苦巴巴着圆脸,恹恹的说:“等离了家,我才能恢复元气满满的自己。”
“总觉着……有些不安。”
安宁轻拍着小北的后背,让她趴在自己的膝盖上休息。
而她不时的看看窗外景物,又不时的瞪两眼呼呼大睡的大白虫,以及聆听来自小灰鸟的鸣叫声。
听小灰鸟的叫声,似是外边有什么热闹可看。
安宁还没扭动身子,就被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北抱紧她的小蛮腰,不方便转动。
听到还有马车疾驰而过的响声,君朗分神扫了一眼,还没等他再次出声,手里已多了一个人。
仅是一眼,君朗就判定这人是个长得挺漂亮的北国男子。
“喂,就这种货色,你就想蒙混过关?”
君朗满不在乎的将手中之人,提溜着甩飞出去。
马车里的糟老头子,悄不做声的偷眼往外瞥了一眼,一见到君朗的颜,哈喇子都禁不住的流了一嘴。
一瞥,惊为天人!
“那老夫…可否有幸陪小哥睡上一觉?拉拉小手也行!多看两眼,也挺……?”
在君朗死亡凝视之下,糟老头子忙给赶车的下人使眼色。
没成想,这下人跟自家老爷也是一个口味,竟主动的扒拉自己的衣服……?
“靠!”二北脑一抽,为挽回自己颜值的尊严,骂骂咧咧的侧身撑着脑袋,十分豪迈的对着君朗的抛各种媚眼。
破冰而出的老笼,在短暂的吸引所有人目光之后,惊出驴叫。
“小少爷,您这是趁奴才不在的时候,不经意的劫了个色吗?”
“劫酒,不劫色!”
听了这话,老笼才稍微的放下心来。
还好,他的主子不是个沉迷男色之人。
酒?
“莫非,您是在为小的劫酒?那奴才是否可以这么理解,小少爷的心里有人家的位置呢?”
骚包的老笼,羞着老脸,破着鸭子嗓门,对着两食指,一字一顿的说道。
倒是二北听到自己输给的是美酒之后,一向要强的他,竟朝着赶车的车夫撩自己的几根秀发。
万万没想到自己也会得到美男眷顾的车夫,捂着乱跳的小心脏,跳下马车,就想要将瘫在冰面上的二北抱回到马车里。
如此美人儿,可不能冻坏了他!
君朗拿正值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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