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呃?”
“我有金子,给你们,都给你们……啊?”
种着一棵黑树下的庄户人家,十几条人命,在一夜之间被人灭口。
日出而耕,日落而息的庄稼汉子及他苦命的婆娘,还有俩上了年纪的老人,并几个未懂事的孩子……一个不落的倒在血泊之中,再不会醒来。
而杀手老三的尸体,倒挂在黑树上,流干了鲜血。
“那不过是几个小孩子,你居然狠心到派杀手去杀他们?”
“几个孩子都杀不死,也配是杀手?”
神秘女子就坐在摆满牌位的宗祠里,她不温不怒的声音里,带着常人感觉不到的兴奋及失落。
她这话,也不算是承认,听着又不像是否认。
跪在她身后的是失魂落魄的夏小籽,整个人都像是被人换了个魂在她身体里,如死过一回的人。
背对她们站着的老爷子,拄着拐杖,每说句话,都气得拿拐杖敲击地板。
地板随着拐杖的击打,每次都会发出有规矩的“咚咚咚”声,刺耳又让人烦躁。
“你说的这还是人话吗?”
“那您老又做过几件人事?”
而神秘女子说的这句话,才是扎进这老爷子心里的一把刀子。
他缓缓地转过身来,看着神秘女子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这么多年了,说话做事还是这么幼稚,不过脑子,这让他怎么放心将宁家的重担交到她的手上?
然而,神秘女子并没有看他一眼,也如同他没有正眼看过夏小籽一眼。
“这是我女儿,夏小籽!”
“义馨,你姓宁!”
“所以呢?”
“凡是是我宁家的人,只有娶或收进来的人,绝没有往外嫁或放出去的人。”
也就是说神秘女子,也就是她宁义馨,只能娶男人进宁家门,而不能是她嫁出去。
那么,做为她宁义馨的女儿,夏小籽就得改姓为宁!
在宁家,能这么说话的人,只有宁家家主,宁天祥。
从头到尾,宁天祥关心的都不是自己孙女带回来的重孙女,长得是个什么样和健不健康,诸如此类问题。
他在意的是……跟宁家真正相关的事。
起码在这一刻,他还没认可夏小籽的存在。
“那就在我这儿破个例,也借此来提醒您,不要再试图掌控我的人生!她就叫夏小籽,她的命归我。”
宁义馨没管跪在那儿的夏小籽,自行转身离开。
这就是代替她女儿,所需要付出的代价!
“啊……娘…呜啊?”
夏小籽微弱的惨叫声,伴随着泣不成声的求救,特别凄厉又煎熬。
她只知道自己名叫夏小籽,眼前的老爷爷是她的祖爷爷,宁天祥。
带她来的蒙面女人,是她的娘亲,宁义馨。
也是宁义馨告诉她,只要她真实的表达出自己不能承受痛苦的样子,就能帮自己减轻痛苦。
但谁又能来告诉她,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承受这种痛不欲生的折磨?
豆大的泪珠混着如雨般的汗水,都在传递着她止不住的痛苦及无尽的恐惧。
宁天祥耗费牌之力,只为搜查夏小籽的记忆,却是一片空白。
他召来西马,详细的问了所有事,包括夏小籽的出身。
“我让你去杀了她,没让你看着她带回一个不干不净的野种!”
“大小姐并未做有损家族声望之事,我,我没理由下死手。”
“这么说,她还挺乖?”
这一回,宁天祥才将审视的目光,转移到夏小籽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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