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至少七把都是豹子的?还偏都是三个六这种最大的豹子。区区半个时辰的时间,他们一桌桌地赢了过去,闹出了不少质疑。赌场受到赌客的压力,不得不出面干预,赌场管事认定了六子作弊,要他们把赢来的钱财留下,然后赶紧滚蛋。
滚蛋?六子没意见。可那些钱都是他凭真本事赢来的,凭什么要留下?历时便出声与赌场理论。他们终究是年轻了一些,在赌场这种地方,背景大,拳头硬的才有理论的资格,就凭他们四个初来此地的外乡混混,凭什么?不说还好,这一说。。。换来的便是一顿老拳了。
在秦风的一番说和之下,赌场截下了他们的钱财,便也就不再追究了。四人鼻青脸肿,又身无分文,眼瞅着便要上街行乞求活了,又是秦风为他们租了间屋子,给了他们一些钱财,暂且安顿下来。
一点小恩小惠,在四人的眼中便是天大的恩情,他们不懂什么规矩,也不管是否高攀,当即便要认下秦风当大哥。至于秦风么,骨子里与他们本就是一类人,自然也不介意多几个道上兄弟,就此应了下来。
一番交谈,极为投缘,这感情便也就不局限于认识的时间长短了,秦风平日里无事也会给他们送些钱财来,一来二去的,四人对他更是感恩戴德,颇有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
众人落座之后,秦风扫视他们一眼,这才笑道:“不瞒几位兄弟,大哥我近日遇上了一些麻烦。”
他话才起了个头,铁柱便豁然站起身子,脸上闪过一抹凶狠之色,颊肉微微颤动着,显得有些扭曲。“哪个杂碎得罪了大哥?大哥您说话,小弟马上就去生撕了他!”
大头不甘示弱,同样站了起来,闷声道:“俺也去!捶不死他!”
面前仿佛突然出现了两座大山,秦风不觉好笑,忙抬手示意他们坐下,这才道:“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大哥我。。。看上了一个女人。”
“女人?”两座大山眨了眨眼,对视了一番,便如泄了气的气球软软坐了下去。反倒是六子来了精神,他目光一亮,道:“怎么?这么晚还来找娘?莫不是怕一个人睡,要娘陪你?”
秦风闻言,老脸便是一红。他自认脸皮向来不薄,可对这个说起话来毫无顾忌的娘亲实在也有些招架不住。
瞧儿子满脸窘意,秦风人掩嘴轻笑,那媚态便历时扑面而来,她拍了拍床榻,风情万种地柔声说道:“来吧,说起来娘也有许多年不曾抱着你睡了,今日正好回忆回忆。”
秦风只觉全身鸡皮疙瘩渐渐冒了出来,似乎又快炸毛了。他赶忙讨饶,苦着脸道:“娘,您正经个些,儿子找你有事。”
“哦?”如远山般的黛眉极为优雅地微微挑起,秦夫人这才收敛了笑意,正色说道:“何事?”
秦风想了半晌,也不知该怎么说,但不说又不成,他咬咬牙,终是吐出了三个字。“我要钱。”
“嗨,多大的事。”秦夫人闻言,顺手便从床头取过荷包,抽出了一叠宝钞递了过去。“拿去。”
“不是。”秦风轻咳一声,直接说道:“娘,我。。。我要一万两银子。”
“一万两?”秦夫人吃了一惊,面上浮起了焦急之色。“风儿,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好端端的,要这么多钱作甚?”
秦风也不隐瞒,便将自己与夏荫儿的赌约喃喃道来。
“你这孩子。。。”秦夫人面露不愉之色,淡淡说道:“你若当真中意那夏荫儿,娘明日便差人上门去提亲。只要柳大娘那边应下,荫儿又能说什么?她父母都已经不在了,就柳大娘一个亲人,两人名为婆媳,情则母女。婚姻大事么,自然讲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柳大娘应下了,荫儿能不嫁么?明明一件很简单的事,你干嘛非要折腾得这么复杂。”
秦风默然,半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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