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看向他,又扭头看看羞得无地自容的夏荫儿,面色不由渐渐古怪起来。“荫儿?你们这是。。。”
秦风也不多言,随手将夏荫儿手中的药包夺了过来,往柜台上一丢,接着说道:“王大夫,这药你给换下,把最好的跌打药给我。”
“最好的?”王大夫面露犹豫,喃喃道:“那可贵,这药其实已经很不错了,便宜,效果也不错。”
“啪”!一叠宝钞被秦风拍上了桌面。“你拿就是了,再给我准备一些温补的药物,什么人参啊,灵芝啊,天山雪莲什么的,但凡你这有,就给我一并打包。还有,荫儿先前欠了你多少药钱?一并结了,往后她来抓药,你直接来秦府来结算。”
他今个是彻底体会了一把当败家子的感觉,没过多久,当秦风带着夏荫儿走出药铺时,两人手上已多了三四袋药包,足足六十多贯宝钞就这么让他给砸了出去。秦风似乎砸钱砸上瘾了,出了药铺,他又带着夏荫儿去了对街的“醉风楼”,过了小半个时辰,才提着一个极大的食盒走了出来。
“走吧,回家。”
对他的疯狂消费,夏荫儿曾劝过,但似乎没什么效果。秦风的理由很充分,所有东西都不是给她的,而是给柳大娘的,她有什么资格拒绝?这世上,可没有晚辈替长辈做主的道理,即便拒收,也得回家见了柳大娘再说。
就这样,夏荫儿迷迷糊糊地随秦风出了城,回过神时,已经回到了自家门前,秦风正在敲门。
对于两人结伴而回,柳大娘也颇为奇怪,不过她性子随和,还是很痛快地请秦风进了门,待夏荫儿将今日的事喃喃道来,她这才无奈一叹,看向秦风的目光带了些嗔怪之意。“秦少爷,实在是太破费了。跌打药老身就厚颜收下,其他的一会你回去时一并带走吧,太贵重了。
“大娘,您这话就不对了。”秦风也不见外,寻了张板凳便自顾自坐了下去。“在下既有意娶荫儿为妻,她的责任便是在下的责任,她的婆婆便是在下的婆。。。”说到这,他忽然一顿,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赶忙改口道:“她的亲人便是在下的亲人,晚辈孝顺长辈是天经地义之事,大娘有什么理由拒绝啊?至于是否贵重,您也知道,我家不缺钱,这些药材是贵是贱,于我来说,实是没有半点区别。”
又是歪理,秦风最擅长的就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柳大娘也不戳破,微微一笑,道:“荫儿,那就收下吧。”
“哦。”夏荫儿应了一声,提起药包刚要走入里屋,秦风的声音便又从身后传来了。“荫儿,把食盒也带进去吧,装好盘咱们一起用个晚膳,还有,那只烧鸡用刀切开了,连那壶酒一并送出来,我与大娘一起喝点。”
这是什么话?压根是把自己当成一家之主了啊!完全就是一副指挥自家媳妇的语气,在他嘴里,反而自己的婆婆似乎倒是成了客人。夏荫儿脚下一个踉跄,站定之后扭头狠狠瞪了秦风一眼,这才一掀布帘没了身影。
不得不说,秦风的策略是相当有效的。旁的不说,至少如今他那一口一个“荫儿”,无论在柳王氏,还是在夏荫儿耳中,都习以为常了,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而实际上,他如此称呼一个孀居夫人,本就算是一种轻薄和调戏。不得不说,习惯这东西,当真是非常可怕的。
待夏荫儿离去之后,柳大娘这才看着秦风叹道:“秦少爷,你今日,又唐突了。”
见她似乎没有太多不悦之色,秦风收起笑容,实话实说道:“大娘,我也不瞒你。对荫儿,秦风当真是喜爱得紧,一日不见便如隔三秋。今日原是打算偷偷来这,想着就算远远看她一眼,多少也能缓解一些相思之苦。只是巧合之下,在城中竟意外碰上了,既是天赐的机会,在下自然是要好好把握的。”
秦风并不知道这个年代的人应该如何表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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