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一变,骇然朝身后望去,顿时便瞧见了一个衣着华丽,手持折扇的俊美公子,正满脸阴笑地看向自己。
“你是何人?”黑脸青年见秦风极有风度,一时摸不清他来头,带着些谨慎的意思开口问道。
“秦风。”
“秦风?秦家?”黑脸青年面色一变,露出了一个尴尬笑容。“原来是秦家少爷,您这是?”
仿佛驱赶苍蝇一般,秦风手持折扇随意地向身后挥了挥。“滚。”
麻子青年闻言,面上闪过一抹怒容。“秦少爷,您是大户人家的公子,何必与咱们这些街头讨生活的小人物过不去?这事,与你没什么关系吧?”
秦风懒得多做解释,右手一抬,以扇头指向夏荫儿,挑了挑眉,傲然说道:“这是本少爷的女人,过些时日,便是我秦府少夫人,你说此事与本少有无干系?”
两个地痞听了这话,冷汗当即就冒了出来。秦府少夫人?他们没听说过这事啊!转念一想,他们就明白了。秦风与钱正鹏不对盘,全县几乎无人不知,他们压根就是无所不争的宿敌,钱正鹏要纳妾,秦风便要娶妻,如此针尖对麦芒,很合理啊!相通其中关键,两人连个屁都不敢放,转身便走。
这事压根就不是他们能参和的,阎王打架,小鬼遭殃,无论钱家还是秦家,要整死他们这种地痞实在太过简单,没必要趟这浑水。
“回来!”
秦风一声轻喝,两地痞不敢有违,忙止住了步子,臊眉耷眼地走了回来。“秦少爷,您还有什么吩咐?”
秦风凝眉想了想,问道:“钱正鹏给了你们四百文钱,让你们把荫儿带去钱府?”
“钱府?”麻子青年闻言一愣,便摇了摇头,实话实说道:“秦少爷说笑了,若是您吩咐咱们抢人,咱们这种身份带着人能入得了秦府么?”
“你是说?”秦风闻言,面色便沉了下来。
“钱少爷是给了咱们兄弟四百文钱,帮他抢人,不过却并非带去钱府,他几日前便在牛耳巷子租下了一间宅子,让咱们得手之后,便把人带过去。耗子和大力也在帮他做事,现在就守在那宅子里呢,他们会负责看管。。。余下的,咱兄弟就不清楚了。”
“好,好得很呐!”秦风面色更是阴冷,他原还以为钱正鹏的目的与自己先前一样,设法把夏荫儿弄进府中,寻个机会,培养培养感情,让她从心里慢慢习惯,进而接受自己。可没到,这混账东西,竟然打算霸王硬上弓,玩拘禁play!过分,实在是太过分了!
见秦风面色铁青,麻脸青年生怕他迁怒自己,忙又开口解释道:“秦少爷,咱兄弟两也是第一次帮钱少爷做事,就让您给遇上了,您可千万别怪罪,咱们也不知道您与小娘子的关系。不过那耗子和大力却是帮着钱少爷干了不少恶事,毁了柳家水田的是他们,填了柳家水井的是他们,半夜砸了柳家大门的是他们,把柳家那几只下蛋母鸡偷走的也是他们,昨夜,就是昨夜,把柳大娘推倒跌伤的还是他们。您如果要办,办他们一准没错,绝没有冤枉的。这些混事,咱两可半点都没沾手,您。。。就就放过咱们吧。”
他如数家珍地免费奉送了许多消息,秦风是越听越怒,越听越是心疼,感情毁了人家水田,断了人家活路还不算,钱正鹏这杀才竟是打算把这对孤苦婆媳往死路上逼啊!难怪今日荫儿会进城抓药,原来柳大娘受伤了。
秦风面色渐渐恢复过来,“唰”地一声,从怀中抽出一小张宝钞,随手丢给那麻脸青年。“看你们尚算老实,不曾有所隐瞒,这是本少爷赏你们的。回去之后,可如实向钱正鹏说明情况,他自然怨不得你们,不过。。。此事除了钱正鹏,不得向第三人提起,否则,休怪本少爷不客气!”
麻脸青年接过宝钞,低头一瞧,竟是一贯面额,整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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