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张木流一个道理,那白虎小剑阵也让他学会一种出剑技巧。
很多事都要去学,谁都是。
人从出生开始,要学着说话,学着走路,学着拿筷子,更要学着为人处事。
所以一路上,张木流可是没少学他人言语,学他人手段。
三人行必有我师,哪怕从前与莫淼淼一起在路上时,小丫头也让张木流学到很多。
黄致君几次欲近身,可那黑衣青年身形如同鬼魅般,更是有那两种真意斩出剑气,教人颇为无奈。
“怪不得这么嚣张,原来是身怀真意啊!不过呢,你有真意,我有钱!”
说着便掏出五花八门的法宝往张木流砸来,当真是一副法宝不要钱的样子。
张木流一边儿躲避一边儿嘴角抽搐,他娘的真有钱!他都想着祭出火盆,直接跻身分神,将这个钱多烧着的家伙抢了。
呦!没看出来啊,不光钱多而且心眼儿也多。先前丢来的法宝,居然隐隐有成阵之势。只不过还是不够啊!
随手一剑将那些已经排列起来的法宝打散,张木流对着黄致君摇头道:“有没有其他手段了?没有的话我就先走了,你是真心不够打。”
黄致君冷哼一声,猛然间一阵罡风从其周身溢出,云海以他为中心,露出一个大洞。
“那我便只以剑对敌。”
张木流笑了起来,这才有点儿样子嘛!
此刻江萝传音过来:“怎么样,我说了他不好打吧?你可要下手轻一点儿啊,让他长个记性就行了。”
剑已斩来,这家伙也是天赋惊人,居然能以海上罡风为剑气,什么剑修气象全然没有,只有那骇人罡风缠绕着,一剑劈砍而来,凭空就会出现许多裂纹,仿佛将虚空震碎了一般。
张木流随口一问:“你可别告诉我这也是花钱买的。”
黄致君持剑近身,一剑砍向张木流头颅,被一柄木剑挑开之后,又是一剑刺往黑衣青年下腹。虽然未曾刺到,可那罡风却是将衣衫弄破了。
“小子,你这下手够黑的,往哪儿打呢你?”张木流黑着脸说了一句。
正说着,黄致君又从头这就与前辈风范不太搭了,只不过还是很喜欢他呀。
江萝瞪了张木流一眼,后者讪讪一笑,坐在飞来椅上。
“山主与家师相熟?”张木流将茶水一口饮尽,笑问道。
那沏茶女子提起春壶,一道细细茶流从北边儿亭子飞来,正落在张木流杯中。
女子答非所问:“喝茶可不是饮酒,细细品尝才是。”
说着分别给三位女子递去茶杯。
张木流苦笑不已,心说让我品茶?那就是猪师兄吃人参果儿,浪费了。
那位山主大人抿了一口茶,这才笑着说:“你该叫我一声师娘才对。”
黑衣青年目瞪口呆,啥玩意?师娘?我那邋遢师傅这么大本事?
江萝传音道:“山主本名叫清欢,一直自称清欢夫人。可我们从来不知道山主嫁给谁了,原来是你师傅。你们师徒俩可真厉害,一个个找的媳妇儿都那么好看。”
清欢夫人瞪了江萝一眼,又对着张木流说了一句让其难以回答的话。
“你娘亲还好吗?你爹死了没有?”
苦笑半天,张木流只得答道:“娘亲一直在洪都城里,我爹不知所踪。师娘……与我爹有仇?”
清欢夫人随口道:“仇是没有,只是他没个男人样子,紫棠姐姐给他害惨了,难道不该死吗?你小子就没想过,为什么你娘亲明明境界高深,又修的阴阳家道法,可为何一直待在那座破宅子里,最多也只是分魂远游吗?”
不等青年回答,她又接着说:“是因为她没法儿离开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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