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小子一声,之后我便回来。”
破庙外有人喊了一句:“说什么说,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还想着进城,你个缺心眼儿的小王八蛋不要命了吗?”
是那包子铺的老板娘,妇人与一个中年男子互相搀扶着走进破庙,瞧着像是一夜没睡了。
掌柜的见李言与少女都没什么事后才长长出了一口气,咧起个难看笑脸说道:“没事儿就好,我们昨夜实在是出不来,听人说破庙这边儿死了人,我就猜到那些狗日的又来欺负你们了。”
这对儿夫妻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发现了张木流与朱克悟的存在,实在是一进破庙,眼里就只有个又瘦又黑的少年。
掌柜的走过来惊叹道:“呀!我就随口一说,没想到这位公子当真是那江湖人?”
说着转头看了看朱克悟,疑惑道:“这位公子又是谁?你们一起救了小言吗?”
朱克悟还没来得及说话,张木流便替他说出来了,“这位可是你们俞国三皇子,昨夜差点儿就将我们三人逮去了。”
三皇子?我滴亲娘啊!
两人作势就要跪拜,朱克悟黑着脸瞪了张木流一眼,一步走过去扶住二人,无奈道:“我这儿不兴跪来跪去的,咱就当寻常聊天儿就行了。”
说是这么说,可这对儿夫妻还是十分不安。那可是皇子啊!
朱克悟十分无奈,忽然之间生了个念头,便指着张木流说道:“你们看,主要是这家伙救了两个小家伙,他可了不得,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很厉害的大剑仙。”
张木流笑了笑,抬头看向天幕。
一个蟒袍青年悬停在半空,讥笑道:“一个小小元婴都能被称剑仙了?剑呢?”
一袭青衫拔地而起,对着朱克咏笑了笑,接着左手缓缓伸出,口中默念:
“剑!”
一声过后,打从东边儿一道炸雷响起,紧接着有一条黑线扯着一个青衫少年疾驰而来。
刘工被抛在破庙门口,满头大汗。尽管这个不再邋遢的少年几乎魂儿都吓没了,可依旧紧紧抱着怀里的一只木匣。直到他看清了那悬停半空的一袭青衫,才苦着脸说:
“师傅,咱不带这么玩儿的,好歹跟我说一声儿啊!”
张木流微微一笑,说干得不错。
看着手中游方,张木流略微有些惊讶,怎的那剑身的黑色又褪去不少?
那位太子殿下忽然变换脸色,笑着说道:“方才与道友开个玩笑,可千万别生气啊!”
张木流也笑着说道:“不生气,这有什么生气的,打死你不就行了。”
朱克咏一手在背后掐诀,猛然间乌云滚滚,雷声不断响起。这位太子殿下抬起另外一只手,虚空中比划几下,一道巨大金色符箓便悬在半空,又是一阵金光,那道巨大符箓一分为八将张木流困在其中,符箓之间有丝丝闪电相连,不多时连那头顶与脚下都织出一片电网。于是此刻张木流便被关在一只以雷电编织的八角笼子内。
张木流手持游方,环视一周后笑着说道:“好手段!只可惜,你这雷法没有灭世的意境,而我手中有剑,开天破地。”
说着便一剑刺向头顶,银黑光束由打剑尖不断发出,一袭青衫此刻如同擎天一般。剑气之下,雷网瞬间消散。
朱克咏手腕翻转,破碎的雷电牢笼再次重聚,且八张符箓不断扩大,且每张符箓前又多出一道较小符箓,八张大符与八张小符逆向旋转不停,俨然是明八卦与暗八卦相辅相成。
张木流摇了摇头,道门正统术法在这朱克咏手中就只是瞧着好看罢了,又不是跟那姜末航一样的天之骄子。即便朱克咏算是年轻一代金字塔的第二层了,可还是境界很高,底子很烂。根本无需想什么法子破阵,这雷法大阵本身极具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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