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狼嚎起来。在地上不停打滚儿,一个劲儿喊着“我说,我说!”
柳知允毕竟是个书生,将衙门口的夹板跟杀威棒与这手段比起来,真是一点儿都不吓人。
黄鼠狼本来已经要从稻田跑回来了,结果听见那一通鬼哭狼嚎之后便慢悠悠蹲下去,藏在一片儿稻谷后面不出来。
这只黄大仙已经暗自许下了一道誓言,以后哪怕得罪大罗神仙都不会去惹这家伙。好家伙又心狠手辣又爱装蒜的,好歹是个用剑的,怎的这样子啊?
张木流虚探手掌,那咒术师瞬间便被一道巨力吸扯过来,“躲在背后的人都不愿出手救你,你说你活着有什么劲儿?”
方才那一缕小小的火焰,进入这谢这怎么闻着味儿不对啊?只是他还是照实说:“师傅送师娘回乡了,说是他不敢来。”
那女账房闻言后脸色更黑,直接破口大骂,也不传音:“那个王八蛋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怕我吃了他?”
老秦捂住了额头,山门前等待的那些“大户人家”个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刘工只好苦笑着传音道:“我估计他不怕谢姐姐吃了他,他把师娘打死他。”
一声谢姐姐,这位又是一宗少主,又是管着一座偌大脊背山钱财的财神娘娘这才开心起来。
“小家伙真会说话,来跟姐姐上山。”谢芸儿却未曾传音回复,而是大大咧咧故意让这些人都听见。
老秦面色古怪,心说:“这鬼丫头,真是越来越精,这下儿那小子又欠了脊背山一个人情。”
那些久久未曾登山的人,此刻皆是沉默。各自心中都在盘算着什么,估摸着回去宗门就会打听一个姓张的修士。
……
黄昏与李无才于不止二人在监牢苦中作乐,时间虽是不长,可那两位衙役已经有些不愿再出去了。
于不止笑着与看守的狱卒聊天儿,“兄弟,你说我怎么以前没发现,这监牢是个这么好的去处啊?要吃的有吃的,要喝的有喝的,除了撒尿拉屎不方便,这他娘的就是仙界啊!”
狱卒无奈说道:“于哥,你也就能跟我这儿贫嘴了,咱这漕县上下谁不知你们二位的为人?柳大人没来之前,也就你们老二位愿意帮衬着我们一些,愿意给那些没有靠山的乡亲们撑一把腰。若是你们蒙难了,在这监里过得不舒坦,我们以后哪儿还有脸出门。”
李无才斜躺在草席上,插嘴道:“我们能撑个什么腰,混了十几年了,还是个看门儿的。”
那狱卒却不这么认为,“新来的柳大人年轻有抱负,肯定不会让你们只做看门儿的,放心吧!”
又有一个狱卒急匆匆跑来,小声说:“于哥李哥,你们赶紧串一下词儿,柳大人一睁眼便说要来提审你们,估摸着小半个时辰就来了。”
两个狱卒朝着监牢内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了。
黄昏靠在墙角,忽然开口说了一句对不住。
两人正疑惑呢,黄昏又说道:“一直张不开嘴对两位大哥说句谢谢,今天不光要谢谢两位,我还得把事实真相告诉你们。”
于不止凑过去摸了摸黄昏额头,说没发烧啊,怎么就说胡话了?
黄昏猛然间双膝跪地,沉声说道:“两位大哥先听我说完。有个事儿我一直瞒着你们,我其实不傻,爹娘对外说我九岁以后几乎没有长大,就一直是九岁得心智。事实上我一直都很正常。我也知道,我爹娘陡然而富却为富不仁,大家都不待见我们一家人。我输光家财,甚至将老宅的金银财宝给他们夺去,其实都是故意的,为的只是保命而已。”
李无才皱眉道:“所以说你一直知道害你爹娘和偷走那些财宝的人是谁?”
黄昏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的确知道,可那不是人。我爹娘得了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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