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及真身。
龚成龙与乔帽儿已经帮着斩尽了此处异魔,如今数百元婴与几十位分神修士,尽皆站在海上观战,众人心中着急无比,想帮忙却无从下手。
龚成龙皱着眉头说道:“这家伙想要干什么?当真要助异魔晋升?还有他们说的什么开元寺什么小竹山,都是什么意思?”
乔帽儿思量片刻后忽然说道:“二十年内有两次异魔化成神灵模样的事儿,这是第三次。第一次时,就是他父亲下战场时发生的吧?而我们上次也是有一个胜神洲来的修士,也自称什么小竹山人氏。”
顿了顿,乔帽儿接着说道:“这家伙不又是傻子,既然敢不停出剑,就是有所依仗。”
龚成龙笑了笑说道:“是啊!这小子有个那么漂亮的媳妇儿,是我我也不愿意死。”
而张木流这边,依旧是出剑不停。那些异魔也不还手,就是一次次被杀,一次次又活了过来。而且气息都攀至巅峰,估摸着用不了几剑就能跻身合道了,合的什么真意张木流不知道,但可以确定的是,它们绝对有手段可以晋升。
三个略微站在高处的异魔,看傻子一般看着出剑不停的张木流。
杀吧,等我们跻身合道,你们都得死。
张木流嘴角咧起一抹不易查询的弧度,游方剑身也是溢出黑色火焰,一道剑光分化出无数剑影往三十六魔刺去,顷刻间天地寂静,海上再无那些魔物身影。
在外观战的修士刚刚松了一口气,那些异魔又重新聚出身形,且魔气滔天,俨然即将跨入合道境界。
哪怕乔帽儿与龚成龙都一时间心惊不已,可那就在异魔对立面的张木流,却悠闲蹲下取出来酒囊开始饮酒。
张木流蹲在海面上静静看着那不多时便会跻身合道境界魔物,笑的十分开心。喝了几口酒后,他拿出来一块儿刻着个剑字的令牌,晃了几下手中便多出来一个破旧灯盏。
他咧嘴笑道:“跳河城那位前辈真是大手笔,早先将他看作炼虚修士,是我小看他了。”
不多时对面的魔物纷纷跻身合道,先前一直开口的那位背剑异魔猛然大声笑了起来,瞬间变作一位手持长剑,胯下一只巨大孔雀的巨大佛影,剩下两魔也是变作地藏与不动明王的慈悲像,看着张木流,眼神十分冷漠。
外界众修士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可那青衫背剑的年轻人依旧是一副淡然模样。
龚成龙与乔帽儿对视一眼,再转头看去时,只见张木流咬破手指头,以血液当那灯油,之后又见他食指溢出一缕淡淡火焰,残破灯盏去被点着以后瞬间佛光四射,那三十六个异魔周身魔气竟然缓缓褪去,不消片刻便都成了普普通通的人类模样,且不能动弹分毫。
张木流嘿嘿笑道:“这下儿就有三十六个合道境界了,不光能救我闺女,也能陪着秋水再走一段儿了。”
游方自行出鞘,慢慢悠悠往已经算是大魔的异魔飞去,一个个贯穿头颅而过,可不敢再去穿胸而过,心脏最值钱了。
张木流猛然间再次皱起眉头,原本三十六尊异魔只剩下三十二个了,那高处的三魔与最早的牛头明王消失不见。
跑了就跑了吧!张木流又从怀里掏出来一团藤条,飞过去将那魔物一个个串起来。再转头时便能看见那些修士了,只是他们为何都是一副……想打人的样子。
站的最远的一个分神境界的中年人,豆兵城本土修士,他扯着嘴角骂道:
“这狗日的,真他娘的阴!”
……
刘工跟着四个茏暮山来的女子修士往豆兵城回去,一路上那个彩儿一直叽叽喳喳在打听张木流到底是什么人。只是少年人也很很迷糊,那位前辈就是顺手救了自己一次而已,多的他也不清楚。
于是他便将有舍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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