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气的牙痒痒,又想冲过去踹这个瞎眼惹祸精几脚。可这时从天边传来两声轻咳,接着又人言传入这方世界:“我说你们要打情骂俏到什么时候?老子我都要酸倒大牙了。”
一道巨力裹住两人,再现身时已在茫茫大海。青年看到盘坐在一旁的守船客后就骂了一句街,即便明知道双方境界悬殊,可还是没忍住嘟囔了一句:“坑货!他娘的绝的对,我是有钱,可我爹也不是岛主啊!”
其中一个金丹扈从苦笑道:“少爷!哪怕老爷是岛主,也禁不起他们砍几剑的。”
……
剑客与剑修,虽然听着差不多,也都是用剑的,表面气象也差不了多少,可实则全然不是一类,只是不是修剑之人,都不知道这层关系罢了。
如同离秋水这般,元婴持剑入主黄庭,长剑自身愿意被炼化成本命剑,才算是真正的剑修,所以元婴之下,其实都只能算是剑客罢了。
张木流想要成为剑修,那是遥遥无期啊!游方倒是愿意的,只是水殿与火胎,如今更是难上加难。
返回渡船后张木流便躺在床铺一动不动,不知在想些什么。另一张床铺的女子,侧着身子以手垫住脑袋,盯着青年道:“黑龙王我的确早就认识,我在归来乎镇待了两年就是在等你。可能你不相信,我总觉得你很熟悉。”
张木流笑道:“我相信的。”
因为从那一抹笑意开始,青年也有了这种感觉。
“我其实一直在怀疑,有人硬把你塞入我的记忆中。”离秋水说道。
青年转头一笑,不再言语。还是境界太低,哪怕知道有人算计自己也无能为力。
离秋水猛然起身,眼神十分坚定道:“无论如何,我就是我!”
……
北海自古以来就是蛮夷之地,极少有帝国能打到附近。这处广袤水域,说是海,其实却是淡水湖。传闻有一位先贤曾在此牧羊数载。
只不过此处常年阴冷,方圆数千里荒无人烟,于是也便成了兽族聚集之地。
一个个子不高,黝黑不已的青年骑在一头巨大野狼背后,缓缓朝南去。
他手里拿着一张印满文字的纸张,上面写着“诸国论”。
青年笑的十分开心,自言自语道:“木流这家伙从来就不是个让人省心的家伙,封侯又封王的,还不是因为打架。倒是藤霜她们把我们这茬儿老的比了下去。”
一头白毛儿野猪忽然从湖水中冲过来,一个急停拦住巨狼,那白毛儿野猪口吐人言,怒声喊道:“乔长昌!你祸害我族类,如今想跑?”
青年耷拉着眼睛,微微转头道:“先学学祸害是什么意思去。”
野猪精咆哮道:“你他娘的骂我没读过书?”
乔长昌猛然盯着野猪精身后的湖面,嘴巴缓缓长大,像是见到了什么吓人画面似的,惊声道:“猪兄!你娘丢了!”
这头野猪精转头时才发现自己被戏耍,丈许长的獠牙直向青年刺来。
黝黑的低个头青年一个侧翻跳下狼背,他手腕一甩便由其袖子中甩出来一柄怪异弯刀。
乔长昌一刀劈退野猪,嘴角微微咧起,大笑道:“那我便再养一年猪!”
……
终于入了巷儿潭千里之内,小小渡船的天字上房,青年被女子看的浑身发毛。先前离秋水出门透气,与个年迈女修攀谈了起来,离秋水无意间提起那颗定坤丹,那年迈女修自然用过此物,便与离秋水普及了些药理知识。
女子回到船舱以后,缓缓走到张木流身旁,伸出食指在青年胸口划了一圈儿,猛然一把便扣住青年喉咙,瞧着笑嘻嘻的,可手上力道半点儿不松。
“这位公子真是好心啊!给我补气补血,行经解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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