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小剑似的簪子,只是看着还是乱糟糟的。
今日出门,见了那个古灵精怪的丫头以后肯定少不了有人找茬儿。胡洒洒天天把姐夫挂在嘴边儿,所以人还没到时,张木流的名声早就传遍了洪都城。以此看来,这丫头的姐姐或许真是个绝色佳人呢。
张木流没理会藏在暗处的金丹修士,越国皇室还真是下血本了啊,最少也会蹦出来个分神吧?青年暗自一笑,径直往远处的大宅子去。
门房是个老人,看到远处走来一个背着剑的青年,无奈摇了摇头。大小姐长得好看是好事儿,可也禁不住天天有人上门啊!这都要过年了,还有人来?这次倒是与从前不一样,一副江湖剑客的打扮?唉!年轻人啊,装也装的像一些啊!也不打听打听,这些天洪都城的毛驴儿有多紧俏,染料铺子生意有多好?自从被人听去会有一个胡子拉碴牵着青色毛驴儿的青年来后,隔三差五就会有人牵着头毛驴儿来,说姐夫来了!
张木流走上前去,看那老人面色古怪。于是笑着与老门房说道:“我来找胡洒洒。”
老人撇着嘴道:“又是一个张公子?你好歹也去找个毛驴牵着啊!”
青年有些不解,只是一想,或许胡洒洒交代了自己有一头青色毛驴儿。于是接着说道:“我那头毛驴现在没带在身边。”
老人手扶额头,指着远处巷子道:“今天可真够热闹,你看看人家家伙什多齐全呐?”
远处果真有个胡子拉碴的青年,穿着灰色衣裳,牵着一只青色毛驴慢悠悠的往这边儿来,那毛驴儿每挪一步,地上都会有一个青色的蹄印儿。
那人走到门前还未曾说话,便听的老门房说道:“今个儿倒是来了两个张公子,你们哪个是真的呢?”
张木流无奈不已,也不知如何去证明自己便是真真正正的张公子。这老门房已经认定二人都是假的了。
牵着毛驴的青年指着张木流大骂道:“哪儿来的小子?背个破剑就把自个儿当剑仙了?毛驴儿呢?胡子呢?”
张木流没搭理这个吃饱了撑没事干的青年,凑上前去小声道:“你去把胡洒洒喊出来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又不会费多大功夫,而且你想想,万一我是呢?那小丫头可不要扣你钱?”
老人闻言还是十分犹豫,二小姐是盼着真正的张公子来,可要是再错了,又要被那个小祖宗说自己老了,连个人都分不清了。
张木流无奈,继续说道:“那廖先仁姜水常他们呢?他们也认得我啊!”
老人闻言已经有几分相信了,廖先仁平常不怎么抛头露面,知道其真名实姓的也确实没几个,于是点了点头,往内院去。
张木流转头看着那个牵着毛驴的青年十分无语,结果那个青年还一副你是假的的模样。
于是青衫背剑的青年笑道:“这么大的风雪,也不给驴子遮挡些?你看看都掉了颜色了。再者你胡子画的太假了!找个好些的画匠重画一下去吧。”
牵驴的青年闻言有些羞恼,拉着驴子转身就走了。
一个穿着粉色长裙的少女拎着裙摆踩着小碎步就跑了出来,老远看到个青衫男子,还背着一把剑,于是一个后仰猛然停住,皱着眉头上下打量不住。
张木流笑道:“怎么?我还不能换一件衣服了吗?”
胡洒洒皱着的眉头猛然舒展,几步便跳出门口,纵身跃起就挂在了张木流身上。
胡洒洒抱怨道:“怎么走了那么久嘛!你要是再来晚点儿,我都要长高了。”
青年笑道:“大姑娘了,老这么挂在我身上不好看吧?”
少女摇头道:“我还管他那个,谁爱说谁说去,让姐夫抱抱怎么啦?”
张木流无奈笑了笑,硬把胡洒洒从身上扯下来,转头望向门口。一个中年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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