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青萍县到了。”
青萍县外一个书童对着一个青年书生说道,只见那青年书生文质彬彬,穿着一件儒生长袍,手拿一支梅花折扇,说不出的潇洒飘逸。
“太好了,终于到了,我们进城!”
那青年书生一收折扇撇了青萍县城一眼,脸上随即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好嘞,这一路可把我累坏了!”那书童背起书篓就高兴的跟在书生后面。
这个青年书生正是王子文,当初接到李云让他渗透青萍县的任务后,王子文就离开了沧澜山前往了苦水县。因为王子文要冒名着王子文就轻轻将画打开了。
本来薛光举听说只有一副画时,还有些不高兴。可是当王子文将画打开后他就脸色一变,作为一县之长薛光举不仅会贪污,对于古画鉴赏也是有一定功力的。
“这难道是陈云松的松山观雪图!”
薛光举越看越心惊,陈云松可是前朝的书画大家,他的画作备受豪门大家的喜爱,因此价值极为不菲。
“贤侄这可是陈云松的真迹啊!这让老夫如何能受啊!”薛光举虽然口中有些推辞之意,可是眼中的精光和脸上的贪婪却是掩藏不住的。
而王子文却一脸认真的说道:“叔父万不可推辞,小侄父母早亡您就如同小侄的父亲一般,还请叔父给小侄一个尽孝的机会!”
听王子文如此真诚薛光举也就不推辞了,“嗯,贤侄果然孝心可嘉,那老夫就收下了。”
将画收下后薛光举立刻喝道:“来人还不赶快上好茶!”
此时薛光举的态度可谓是发生了180度的转变,从原先的不屑一顾到现在的一口一个贤侄,真可谓是将变脸的功夫修炼到了极致。
当然王子文也毫不逊色,与其对起戏来丝毫不落下风。于是两人在相互客套一番后,王子文就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只见王子文喝了一口茶,然后慢条斯理的讲道:“叔父小侄此次来除了看望叔父之外,还想在叔父手下谋一个差事,还望叔父能提点一二!”
薛光举闻言摇摇头回道:“贤侄你年纪轻轻,应该专心读书将来考取功名才是,怎能半途而废呢!”
王子文听闻之后故作羞愧的样子,并摆出一副言而又止的表情,“叔父所言极是,小侄也曾埋头苦读想考一个功名,奈何时运不济屡试不中,因此不禁有些心灰意冷。”
说着王子文故意叹了一口气,“唉……!这功名之路看来小侄是没什么希望了,所以还望叔父给小侄一个安身立命的差事!”
王子文说完后薛光举笑而不语,因为像王子文这种情况是非常普遍的,科举之路就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能闯过去的人千里无一。
而像平民人家的读书人,要是考不上功名,最终只能沦为私塾先生或是账房幕僚。因此能在官府中当一个小吏,也是一条不错的出路。
可是县衙里的编制是有限的,所以薛光举是不会那么轻易的给出去的。
于是只见薛光举摇摇头,故作为难的说道:“哎呀贤侄!你这让叔父甚是为难啊!你父母早逝叔父自当照顾你一二,可是衙门里的编制是有限的,一个萝卜一个坑,而目前尚无空缺,所以这个差事实在是难以安排啊!”
看着薛光举为难的样子,王子文心里只感到一阵好笑,要不是事先调查过,他还真就信了这老东西的鬼话。
“小侄明白此事极为难办,可还请叔父看在先父的面子上帮帮小侄!”说着王子文不用声色的递了一张银票过去。
接过银票薛光举轻轻瞟了一眼,随后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好吧,大家都是一家人,我一定帮你好生安置一下,但不知你有何特长呢!”
说到特长王子文自信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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